第五章 寒燕子[第1页/共4页]

李烟气得满脸溅朱。思凌忙拉他安抚道：“你也别多想。我们也没别的意义，就是……”

李烟却道：“带这么多小厮出去，我们老爷身份就太繁华了，也招人眼目。我有个主张，不如如许：我们采办些东西，只说是一家人，一起去做买卖，趁便去看外埠一样做买卖的亲戚。主公还扮作家主，谷女人还扮作主母。辰都尉好作个家主的弟弟，跟着玩耍历练的，我与沈女人同作小厮。”

卖艺的掣出单刀，辰星也拿起剑鞘。卖艺的道：“你亮出刀锋来！”辰星则道：“我亮剑锋就是占你便宜了。剑鞘就够了。”

李烟笑道：“我与林兄都好笔墨，林家阿弟倒是好武的，倒无妨打斗打斗。”

思凌问辰星：“你打死东西了么？”辰星摊手道：“你看帐篷里何尝有人？也不知何物，连我也不晓得的。”

“你是说鹦鹉啊？”世人道，“阿谁不一样。鹦鹉是学人说话啊。”

思凌等人都晓得他是成心激将了，都笑笑不插手，就看着两个打乒乓似的、一来一回的辩论。那卖艺的被逗得暴跳如雷：“如何会没有！我拿给你看……呃，”俄然泄气，“我不能让你们看。”

卖艺的被迫得侧身让开，那破碗自他中间飞过，打进帐篷里，哗一声，把帐帘掀起来。咦，内里仿佛没有人？阿谁尖细声音的人呢？

李烟道：“他们要治病，你就没个抱病的时候？”

世人都点头道：“不会不会。”就看他拿出个东西，虎头龙角，好不威武！身上还挂个牌子：地龙！

思凌无法道：“你只说我们这本领，去不去得？”

辰星一皱双眉，挡在前面道：“何用我兄长，我都能会会你。”

那卖艺的还是气呼呼的，但渐渐把拳头放下来，意义是不便利再打了。

卖艺的原没有把辰星这个小朋友放在眼内，左手往下一沉，右手往上一带，盘住他，摆布照顾，磨牙霍霍，大喝一声“倒！”

他道：“恰是。”笼子里有了些动静。他道：“那……要不我把锃锃给你们看？”

这却都是后话了，临时按下不表。只说思凌带了辰星、李烟、冰绡、盼盼一起走。冰绡仍然跟她扮伉俪。她又问辰星和李烟的意义：“我想盼盼扮婢、谁扮个仆，可不成以？只怕屈辱了你们。”

李烟甩手道：“你也别蒙我。此次你也不乐意带上我，打量我不晓得呢？”

辰星手臂被震得有点发麻，力量就使不出来，只及得上平时的一半。

思凌等人大喜：“拿来看看吧。”他道：“那你们不要吓到。”

卖艺的非常悲伤：“死啦。”李烟没何如：“那你爹说没说让人晓得了如何办？”

李烟道：“好！这会儿轮到上讹人戏码了。”

卖艺的怪喝一声：“哇呀呀，你藐视爷爷！”

再细心一看那虎纹都是画上去的。应当就是江湖骗子拿来做怪兽展览的那种骗术。但是再细心看，去掉画的纹路，那东西仍然身如蛇、头长角，不是尘寰任何见过的物种。思凌惊问：“这个……是甚么？”

思凌看那人白手能劈开石块，叫声好。李烟却嗤笑一声：“那石块，连个顽童都能劈开。”思凌顿悟：“莫非那石头是……”

思凌等人传闻有个怪物聚居处，倒也镇静。如果有九诀下落最好。如果没有，也当去降妖除魔为民除害啦！他们便问铁娃娃还晓得那处所否？肯归去否？

李烟道：“有本领你与我赛场文。只以你本事的对我不本事的，算甚么豪杰？”

冰绡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总之一同出去，只看如何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