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钓鱼[第2页/共3页]
那钓杆上自是系着鱼线,但是,却并没有钓钩。
老伯道:“老夫只是情愿拿着钓杆在这里坐着消磨时候,有何不当?”
老伯仿佛不大爱开腔理我,我只好闲坐着。
爹插嘴道:“这孩子随娘。”
我不由心下大喜,这蘑菇我虽不晓得名字,倒也识得模样,以猪油炒鸡蛋或者炖鸡肉俱是嫩滑甘旨,可惜没带篮子,这么大一捧,只怕没法全拿走,便忙找些藤蔓,反正蹲守着闲来无事,不若编个草篮子,拿回家爹娘定夸我带归去好东西。
不晓得为甚么,跟这老伯一说话,我总感觉浑身寒浸浸的。
老伯道:“老夫早说过,鱼不鱼的,没甚么要紧。反正老夫是不吃鱼的。”
黑乎乎的残荷叶和焦黄芦苇荡让这阴沉沉的胭脂河看上去更式微了,枯枝败叶浮在水面上,河底河岸都是冷冰冰的淤泥,踩上去又粘又滑,自打出了鬼事,这胭脂河好像一个新鲜的东西变成了死去的东西,只让人不信这还是那条物产丰富的胭脂河。
那老伯眉毛一耸,黄褐色的眼睛鹰普通锋利,道:“大师都这么说么?”
爹闻言不善,从速借口蒸点心,一溜烟儿的跑到后厨去了。
我忙问:“娘,是谁这么大胆去了胭脂河?不知起因的外村夫么?”
娘余怒未消,狠狠的白了爹的背影一眼。
我忙劝道:“娘,莫要活力,那俩人到底是怎生逃出魔爪的?”
本来胭脂河里当真是有水鬼,但是我明天守了一天,怎生甚么也没瞧见呢?
那垂钓老伯摇点头:“鱼不鱼的,没甚么所谓。”
诶?又是一个怪人呐!大寒天儿出来在潮湿湿的地里一坐,偏生对垂钓无所谓,莫非是来杀时候?但是在家找人下个围棋不是更好么?
娘道:“还不是那对人轰动了胭脂河的鬼!几乎就给拖出来了。”
半晌,那篮子都编好了,老伯的鱼还是未曾有一条中计,我怕他失落,便道:“老伯,鱼不好钓,我分些蘑菇与你回家可好?也很好吃的!”
我忙道:“老伯,听我一句,这胭脂河实在伤害的很,老伯还是快快回家去罢!”
第二天一早,便闻声内里喧华甚么,我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蓬着头推开窗户一瞧,只见内里人头攒动,不晓得在围观些甚么。
我越想越对劲,也不顾藏着了,钻出芦苇丛只寻那韧草。不想一昂首,前面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气的来了一个老头儿,握着钓竿正在垂钓。奇了,我一向在这里,他是甚么时候来的?是我瞧蘑菇的时候么?
我心下起疑,便问道:“老伯,您这鱼竿,怎生没有钩子呢?”
待梳洗完了跑出去,娘正从内里返来,见我要出去,忙一把拖过我,问道:“你出去何为?那热烈并没有甚么可瞧的。”
我嚼着蘑菇,心想,那孤零零的白叟不晓得回家没有,家里又有没有人给他做好热汤饭呢?
我钻进芦苇荡,筹算找找丫环被拖走的陈迹,不想又瞧见了那黑衣老伯。
我又跑去了胭脂河。
爹顿时不敢作声,咕嘟了嘴自做活了。
我点点头:“是呀!胭脂河夏天里另有些旁的传说,总之不大承平。”
我一惊:“娘!莫非那胭脂河又死人了么?”边担忧起那黑衣老伯了,入夜路滑,莫不是。。。。。。。
我猜疑道:“那他们是怎生被人发明的呢?”
夏季里清凌凌的河水,现下瞧着,只感觉乌突突的,也没甚么鱼虾螺蚌,如何看如何感觉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