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权[第2页/共3页]

朱元璋看着朱棣，眼神温和很多。“四郎，你耐久在外交战，帮了朕很多忙。这些年父皇日渐体力不支，你就留在应天，多帮帮朕。”朱棣在世人叵测的目光中，平静自如低头，“谨遵父皇之命。”

朱元璋走近卷轴，有些冲动地问：“这是……太子的字？”朱允炆恭敬答道：“回皇爷爷，确是父亲的字。当年父亲为给皇爷爷祝六*寿，特地写了这幅字。只是没想到……厥后皇爷爷三年不办寿宴，是以本日才得以呈上。”

黄子澄作为东宫老臣，为冬灵花的事多次求见朱元璋。朱元璋一一拒了，倒像要将皇长孙得宠的事坐实。凡事无益有弊，自此以后，秦王朱爽存眷东宫比之以往少了很多。

御林军在北平甩开膀子找了半个月，终究寻到一颗附生果。因为扶衍的拖累，朱允炆晚了半个月才得以回宫。

世人不知以是，从扶衍的角度却看得清清楚楚。朱棣奉上的，是一枚兵符。在这类敏感地期间，朱棣竟把兵符回权了。扶衍不得不暗叹朱棣心机深沉，也委实爱兵行险招。朱元璋恰是颓萎之际，此举必得朱元璋欢心。但是若此行动置不好，交了兵符就即是交了命。朱棣当真是为大明着想，还是冒险在朱元璋那边堵上一把，不得而知。

“四郎，你如何说？”朱元璋又看向朱棣。

时隔几日，燕王府派人送来了治愈暑热的药材灵溪花。灵溪花是在酷寒地带，最纯洁的河湖水底才会发展的药材。对化瘀停滞有奇效。取之不易，夏季为破冰取药，常常就义无辜性命。是以令媛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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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阶下的官员纷繁交头接耳。朱棢公开质疑道：“允炆！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如何能呈上来？！”

……

扶衍对此成果非常吃惊，卸职绝非小事，何况朱元璋制止了朱允炆觐见。

侍女答道：“回殿下，是吕妃娘娘晓得殿下比来体热，特地让厨房把燕王殿下送的灵溪花做了汤。”朱允炆俄然神采一变，猛地抢过扶衍手中的瓷盅，羹汤洒在他手上，立即红了一片。

朱允炆仿佛也没推测有此变数。他快步走向卷轴，细心检察了笔迹，跪地说道：“是孙儿忽视。因存放太久，导致墨迹干枯掉落。本日冒然取出，抵触了皇爷爷，还请请皇爷爷惩罚！”

……

“从本日起，卸下皇长孙监国一职，临时在太子宫思过，没有答应不得觐见。至于这段时候的职位空缺，临时由燕王承担。”

朱元璋神采非常不好，将印章重重扣在案上，痛斥道：“二郎果然如国子监徒弟所言，痴顽无知！莫非不知西秦强权，二世而亡么？！”朱爽面有难色，不敢再触霉头，蔫蔫退下不说话了。晋王朱棢送的是中规中矩的华海玉快意。

“都退下吧。”朱元璋有力地挥了挥手，不知是不是扶衍多心，朱元璋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因懿文太子早逝，第一份礼品由二皇子朱爽奉上。翻开是一枚国玺，朱元璋从寺人手里接过国玺，浑然温和的和田玉上鲜明雕刻着一个秦字。朱爽大声跪称：“这是儿臣私收的一枚西秦玉玺，年代长远，保存至今非常不易。儿臣本日将其奉上，愿父皇能像秦皇普通，洪如中天，恩泽万世。”

朱允炆不顾其他，猛地掐住扶衍的下巴，捏开她的嘴。眼里是讳饰不住的严峻。“衍衍！快吐出来！小玉，快去取解毒散……”扶衍从没见过朱允炆这幅严峻到失神的模样，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朱允炆，朱允炆俄然将她带入怀中，紧得让她几近堵塞。她听到朱允炆呆滞低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衍衍，我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