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金印[第2页/共2页]
就见这座宅子的大门已被人从内里直接轰开,一片沉寂中,甲兵按刀步入了宅地,摆列两侧。
“速速筹办拟旨,莫要迟误时候!”
想到方才还没烧洁净的墨宝,他更内心发慌,就在这时,马顺德看一眼,噗通一声,梁余荫腿一软,后退几步,直接跪下了。
“当然好了,这是醉南春,是府内特别订购的,特别隧道,瞥见下雪了赏了下来。”郑怀也在此中,说着。
梁钱氏不由震惊,夫君前几日返来后有多对劲这墨宝,她是看在眼里,如何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将这幅字给烧掉了?
猛昂首的他,直直看向马公公,仿佛是问:莫非我听错了?或你说错了?
代王府
下了雪,虽说朱漆回廊,也有些雪飘了上去,这可不可,府内通道大半靠这走廊,必须扫洁净,下人就算了,万一结冰,朱紫滑了,就是大事。
一个个在这夜里,也没有早早就去睡,而与火伴一起会商,而郑怀明天仿佛特别热忱。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天子身前的大寺人,何止七品官?
难怪刚才仆人一声后就没了声音,这步地,谁还敢出声?
“必是能,老天爷都感觉大王好,人如何会感觉不好?”
转眼间,马顺德就已在寺人簇拥中大步出去,看到马顺德的第一眼,梁余荫就已认出了此人,心中更是错愕!
“太子深肖朕躬,本觉得能克承大统,不想天不假年,使朕哀思,幸有太孙,袭圣生德,品德贵重,是能用册,为皇太孙……遵循这个润色写吧!”
却听马顺德不耐烦的一摆手:“你这官别多礼了,皇上有急旨,你离得比来,以是咱家来找你!”
“恰是!此次的吉兆,也不晓得能不能让皇上对大王另眼相看。”
梁余荫的腿的确是软了,实在也没到一下子就跪下的程度,不过借着这一腿软,借着衣摆垂下,将还没完整烧洁净的那片纸压在了身下。
但现在的皇上,杀伐定夺,年青时还好,人到中年后,可大杀特杀了几次。
夜里,甲兵破门而入,这换成是谁,都不免内心颤栗。
“哎?是!是!”梁钱氏这才回过神,忙起家,书房里,天然笔墨都有,梁钱氏待心神稍定,用竹筒盛些净水,在砚台上倒了点,拿着墨锭一下一下迟缓的研磨起来。
院落里的几个仆人,都已跪在地上,脸上都带着惶恐。
梁钱氏更是被唬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可真正把握大权者,还不放在眼中。
“不烧,莫非肇事么?”梁余荫实在本心还是爱好高雅,这书画诗三绝,烧了也深感痛心,却也只能眼看着这幅画卷一点点被火焰吞噬。
他忙用脚将残剩一片踩住,又悄悄踢到暗处,立即答:“下官这就拟旨!”
定了定神,目睹墨水渐浓,让梁钱氏退下,梁余荫在几案上放开宣纸,跪在地上,手指拈起柔毫,舔墨,蘸得笔饱,说着:“请公公示下旨意。”
梁余荫更感觉心惊,同光阴荣,幸亏反应快,刚才速速将画卷给烧了!
“是,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