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晚上[第1页/共2页]
早晨睡觉时,卡卡竟然胡想起颜容的模样来。
卡卡没见过颜容,每次丝蓓提起,他都没留意,就有一印象。在法国的发小,这回记着了。
拿着游戏手柄鏖战三个多小时。十二点多了,玩爽了,可媳妇儿还没返来呢。干点啥呢?
“没干吗呀,在家呆着呢。”
“你又喝了?”
“啥?!”李丝蓓瞪大眼睛,一脸迷惑。但毕竟这么多年伉俪了,丝蓓顿时就体味了卡卡的思疑和醋意,不经感觉好笑,不紧不慢地浅笑地答道:“这画不错吧?颜容画的。我发小,我跟你提过好多回啊。还记得吧?”
“他没在家,你别老数落我啦。”丝蓓嘴上这么说,但她还至心喜好一上来就这么热烈的方昀。现在这个期间,人面劈面坐着都各玩各的手机,像丝蓓这类本来就外向的人,更是越来越不晓得如何跟别人谈天了。但是方昀总有说不完的话,让她感觉特别亲热,很窝心。
“察看还挺细心,那是我本身画的时候留下的。”
“画不好,都擦掉啦。”丝蓓走到画架前,捡起一张素描纸,“你看这个上面另有一些陈迹,我试着画了几笔,画不好就都擦掉了。”
“你?开端学画画了?画甚么了?我看看。”
正想着,丝蓓返来了。
“没有啊,我开车去的,没喝啊。”
李丝蓓乖乖的筹办换衣服出门了。被人需求,特别是被人如此火急的需求,感受真是太好了。
“没返来,给我寄过来的,明天刚收到。”
正乐着呢,电话响了。
“唷?!谁啊!给你画画的这个?”
又是方昀接的!
赵卡卡揣摩着,李丝蓓画的?绝对不成能!他俩从大学就熟谙了,这么多年从未听李丝蓓提起过她会画画啊!并且看这幅画,起码也得十几年的功力了。莫非李丝蓓背着我偷男人了?还是个杰克那样的文艺青年?也不成能啊,咱自个媳妇儿本身材味,没这本领啊!赵卡卡越想越奇特,从速取脱手机给李丝蓓打电话。
一看屋里黑着,媳妇儿不在,真好!
“你在哪呢!”赵卡卡一听电话那头闹哄哄的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喂……”赵卡卡还没来得及说甚么电话就挂了。
“卡卡呀!你们家丝蓓我今儿包了啊,早晨必然给你送回家,你别催我们闺蜜集会了哈,白白!”
结婚十年,熟谙十七年,赵卡卡已经练就了一身对老婆以外统统女人都感兴趣的本领,哪怕她是一幅画。至于老婆吧,哪怕再好,也提不起一丁点儿性趣了。
“真怂啊!蠢宝。”卡卡感觉媳妇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敬爱。
扯远了。丝蓓心想,这回我先把地儿占了,谁让你光说不练。想着想着,嘴角不由浮出一丝浅笑。
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早晨。
“唉哟我说你,真是如胶似漆啊,你也不能这么重色轻友吧?咱俩都小半年没见了,你内心另有我这个闺蜜么?……”
“我如何感觉是新画的啊,画架上另有橡皮屑儿呢。”
“你送她了?今儿结束得够早的啊?”
不对!我操!这他妈是谁画的!!!
李丝蓓呆呆地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凝睇着画架。这里是她刚捯饬的一景。家里这个大阳台一向空着,赵卡卡老问她:“丝蓓,我筹办在这儿弄一个健身东西,就是做引体向上的阿谁杠,如何样?”问完还冲她用力眨么眼睛,对劲地眉毛都飞到脑门上去了,就仿佛他七八年前那身肌肉又返来了一样。
柔润的灯光,像月光般洒落在画架上。这盏1.2米长一字型4500K色温的LED吊灯下,是一个1.45米高的实木画架,立在一个圆形的地毯上。在光芒的烘托下,画架显得格外有质感,两个侧杆中间横着的下卡头上还搭着一只赤手套和一双肉色的密斯船袜,画架前是一个突变咖啡色亚麻布沙发矮凳,一整套素描铅笔东西展开放在地毯上,中间放着一本极新的冉茂芹素描手帖和几页素描纸,一只6B的铅笔和橡皮放在画架的下横档沿上,上面还落着一些橡皮擦下来的碎屑。画板上夹着一幅刚完成的素描,一个半坐在水中的西方女人,一只手臂曲折着平挡在胸前,手指悄悄的架在锁骨上,另一只手撑着池边,如许的姿式让胸线更加较着,饱满而斑斓的胸部仿佛要从画里跳脱出来,小巧的腰线暴露水面,光滑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中心是一个非常性感的肚脐眼,刚好与水面齐平,给人一种它在吞吐着甚么的错觉,苗条光滑的腿在水中天然伸展,下腹部三角区的暗影若影若现,让人无穷遐想。斑斓的脸庞,温馨的眼神,性感的嘴唇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