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月亮门[第3页/共3页]
“对不起,我在内里听到琴声,忍不住就……”
她脱下雨衣,在房屋廊檐下的一张桌子旁坐下,给本身点了一杯滴漏咖啡和一碟米纸卷,并且请办事员帮手,叫一下南庆先生,说是本身有话要和他谈。
“蓝?”南庆的声音里是一种必定而非扣问的口气,接着,他徐行持续向她靠近她。
她冲着窗口轻喊了一句:“喂!”
屋里的人说了一句甚么。是越南语,但明蓝猜想他能够是在问谁在内里。她踌躇着要不要直接溜走,却听到他从椅子上站起家的声音,想到他眼睛不便,万一走急了摔一跤,就成了她的罪恶。因而,她忙应道:“是我。”
南庆走近窗沿,因为离内里的路灯近了,明蓝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穿戴一套灰色系的丝绵寝衣,手上没有拿盲杖。
门开了,南庆扶着门框,说:“请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谈。”
和白日时的彬彬有礼比拟较,明蓝感觉夜晚的阮南庆的确有些神经质。大半夜的,把一个近乎陌生的女人请进屋子里,就是为了会商如许无聊的题目么?
《檐前雨》――江淮最后的作品,也是他瘫痪后独一的作品。明蓝还记得,当这支曲子完成后,他让她取来他受伤前最保重的二胡,号令她在他当着他的面用刀劈毁的景象。她抱着那把二胡,摇着头哭到颤抖,不肯挥刀。
南庆摸索到窗子的把手,把窗子开得大了些:“你晓得这曲子是谁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