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去往崆峒[第2页/共4页]

层叠的群山，云海翻滚，万道金光闪动。

李都尉说：“不瞒你说，他是我的养子，父母在陇山郡破城后亲人失散，他幸运逃到这里，我收养了他。这孩子机警，时个可造只人。”

“你说呢？”

雁儿在身后喊：“哥哥，你要早点返来看我。”

倪裳问：“朵儿要等他吗？”

闲暇时候，公孙袤不由会经常想起朝那牧场，那儿的山，那儿的水，更有那儿的人，令他思念，那是他嫡亲的人啊！不时，他会从怀里摸出那枚狼牙配饰来打量一阵，想起爹娘，好似瞥见雁儿夸姣的面庞。

李都尉几次点头：“胡人马队太强大，我们这些给朝廷养马的人深感任务严峻，偶然恨不得一夜间漫山遍野都是奔驰的良驹。可惜我们培养的马匹种类不好，虽说引进了一些停止改进，加上缉获胡人的一些马儿，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我们心急如焚，有愧朝廷皇恩。”李都尉如是说。

倪裳说：“我是挑花了眼，到头来却挑了个孙元，谁知他参军走了再也没有返来。”

在水里玩耍的雁儿把衣裙弄湿了，她干脆全部身子都浮在水面往下流划动着飘去。等明惠发明了仓猝喊叫，雁儿已经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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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惠笑一声：“都大女人了，没正行。”

光阴流逝，季候在变更，又是树叶变黄，纷繁坠落。公孙袤练武腾空，卷起树叶纷繁飞旋漫舞。他仿佛闻声雁儿用洞箫在吹奏婉转的《湫水谣》——那草地就像绿色的毡毯，铺满了山峦，铺满了大地。牧场的马儿如潮流般涌来，蹄声如雷。跟在马群前面的牧人们挥动着马鞭呼喊，声音高亢、宏亮，威武健旺的李都尉挥动皮鞭纵马驰骋……。公孙袤在胡想中仿佛瞥见雁儿在花丛中奔驰，玩耍，另有倪裳婶子在草地上起舞，赵成纪大爹和明惠母亲、朵儿姐席地而坐，赏识那美好的曼舞，雁儿跟从倪裳的前面，学得一板一眼，像那么回事……

雁儿直言：“那又咋样，不可吗？”

李都尉一听是前去崆峒山的，问道：“既然是西去崆峒山的，莫非是去拜访黄大师的？”

修行人见礼：“我乃修行之人，从长安西行，筹办前去圣地崆峒山，特地前来拜见湫渊祠，途径此地，想讨口水喝，不知可否？”

明惠说：“现在有赵大哥疼你，全都补返来了。”

有路过的人问：“雁儿，又在了望你哥哥呢？”

雁儿说：“娘，我想哥哥了。”

自来到崆峒山后，每天一早，在后山的一块高山上，黄方士在给公孙袤讲授棍术。一根很浅显的长棍，被黄方士左边打、揭、劈、盖，右边压、扫、穿、托、挑，舞得非常得心应手，这让公孙袤看得目炫狼籍。

常常，雁儿站在牧场营地大门外的高台上了望，曲折的通衢绝顶是她袤哥哥走去的方向。

山野，淡云拂过，山色空蒙，一条孤零零的巷子伸向极目标远方。

雁儿挽起裤腿下到水里戏水玩耍。

倪裳嬉笑：“当然，不是我们雁儿，还会有哪个？不要说在牧场，怕是全部朝那城都找不出第二个。”

雁儿撒娇：“娘，不吃我会饿的。”

倪裳好：“他是挺好，就是春秋大了点，夜里有点力不从心。”

正谈笑着，明惠端着木盆走来：“她跳的舞还不都是你教的。你再夸下去，雁儿今晚连饭都不吃了。”

“匈奴兵到处烧杀劫掠，实施的就是‘以战养战’的战略，达到了‘取用于国，因粮于敌’的目标。”李都尉陈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