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论势[第3页/共3页]

“多谢！”口干舌燥的张浪喝了一口，唇舌留香，不是茶香亦或是人香。

田丰仓猝应诺，也站了起来起家相送。

蔡邕清算思路后答道：“传闻此人暮年布道中原各地，施符水咒语解病救人，北方到中原各州皆能闻听此人善名，承平道十数年间信徒百万，乃至很多官吏都对承平道推许备至。”

张浪想走，蔡邕却不干了，他问道：“你何故如此认定，一两年内天下必有大变？”

蔡邕说这话时，犯了两个弊端：1、太小瞧十常侍的手腕；第2、过于信赖平乱军、皇室子孙的虔诚；3、高看了皇室的力量。

蔡邕想不到张浪如此等闲的就抛出“综合气力”这个全新而又精炼的词语，眼中也暴露一丝的赞成，道：“认同。”

张浪却摇点头说道：“先生也说了，张角必败，大汉王朝固然气衰，却还没到分崩离析的境地。”

蔡邕眯起了眼睛笑着，捊须而笑。

蔡邕沉默半晌，无法只能叹道：“若真如此，乱天下者，必焉也。”

蔡邕沉默半晌，俄然长笑一声，即又冷冷道：“天下腐败不假，豪强把持处所军政亦不假。不过哪有这么轻易的事，哼，皇室刘姓子孙几百年来开枝散叶遍及天下，气力亦相称薄弱，岂会怕此等宵小之辈，并且各地官员绝大多数都心向朝廷，只要产生较大的兵变，那么皇室子孙的领兵之人必会顺势毁灭十常侍，没有了寺人专政，我大汉将政治腐败，到时清算几个不开眼的士族豪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哪两点？”蔡邕也不活力，作为真正的学者，他容得下任何分歧的异义。

“何故见得？”蔡邕神采不悦，背后议人是非，君子所不为也。

张浪闭目道：“张角若反，半壁江山将烽火连天，天子若要敏捷剿除反贼，朝廷的兵够吗？”

张浪淡笑着回到坐位上坐下，轻声道：“你若能收冀，青，幽，扬，兖，荆，徐，豫八州之地的民气，又有百万之众听你效命，你莫非就没有别的心机？倘使你我皆出豪门，如果生在灾情最重的州郡中，倘若大贤能师救你我性命，莫非不会为他效力吗？百万布衣中有才之士不是少数，张角麾下不乏能人，承平道布道近二十年，生长到了明天这个境地，张角还甘心做一个宗教魁首吗？即便他甘心，他身边的人莫非会甘心？跟着局势愈演愈烈，承平道谋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