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判得很重[第2页/共2页]
大师都明着办事,便利又直接,省力费心。
实诚人就是好。
但愿小哥能收下府里的情意,能让小哥心无旁骛地进考场、好好阐扬才调,我们也算是报恩了。」
同时内心最后那一点儿不安闲也散去了。
如此实诚人,今后若行走宦海,八成要亏损。
脱手互助是应当的,但纸笔也确切是我用得上的东西,感激贵府里考虑全面。」
是了,诚意伯府是端方人家,岂会随随便便就拿银钱打发人?
有陈腐至极、张口杜口之乎者也、底子不会好好说话的,也有恃才傲物、自发得学问出众、看不起他们这些铜臭味浑身的行贩子的,另有自视狷介、两袖清风到用饭都难、还不肯意接管旁人美意的……
各种百般都有。
外头都说,诚意伯府做事端方又面子,果然一点都不假。
「银钱是借小哥的,有借有还,等你入了宦海、领上俸银了,记得来还我,」陈桂笑了起来,「伯府报恩,可不是送银钱这么实在的。」
缺就是缺,他只是陈述究竟,感激赠礼,而不是借此打秋风。
陈桂明白这些,但出门行走,谁又不想实在诚能碰实在诚呢?
陈桂道:「小哥利落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们在衙门那儿探听过,小哥并未去申存候设,这是为何?」
另一厢,陈桂进了诚意伯府,到载寿院把本日状况一一说了。
「我这些光阴总在学会中转,实在先前就听太小哥的名字,都夸你文章写得好,」陈桂道,「我以为小哥很有机遇金榜落款,考前的筹办更是不能放松。
余璞点了点头。
现钱嘛,一来,交给亲戚全当落脚用度,二来,能多买些纸笔、多参与几次茶会诗会。
听陈桂这么一说,余璞的脸固然还烫得短长,神态上却放松了很多。
想到亲戚家中实际状况,又想到故乡等候着他能有好动静的寡母,余璞用力攥了攥双手。
不过,他起码能够分辩白人的意义。
只要他去衙门申请,伯府就必然能让他住上,考前开消,亦出帮助银钱。
说完,陈桂从袖中取出一荷包,放在桌上、推到了余璞面前。
特别是比及了年节里,左邻右舍走亲探友,热烈起来,底子没法看书了。
拿银钱出来,确切铜臭味重,但糊口里偏就又不能少了银钱,也确切是他眼下最合用的。
他与很多读书人打过交道。
他不会打肿脸充瘦子。
寒窗苦读十几年,为的不就是这一朝吗?」
汪嬷嬷出马了。
不过,余璞有一点,陈桂非常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