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张松戏曹瞒[第3页/共3页]
陆韬悄悄点头,这个青年男人有眼力。
沧浪亭中的氛围顿时活泼起来,那范文若脑筋还是转不过弯来,问:“就算他听过一遍就能背诵,可为何后二比大不不异?”
无话者新民之一,即无话者,明德之一,此自为本来者也,兼而言之者也:由无话而思新民,其为新民者不一,由使无话一而思明德,其为明德者不一,此异末而共本者也,专而言之者也。兼言之而本在,专言之一而在大,此谓知本矣。盖天下有求本之理,不更有求末之理,犹之为夫子之言,得无忪之道,不必更得听话之道,故知本不复言末也。然此言能够知本,不敷以尽本,又何也?重华之德,岂殊文祖,而放殛之典,继乎平章:文武之德,岂逊平康,而刑措之风,迟乎孙子。但是无话固不敷以尽明德,并不敷以尽新民也哉。”全篇朗读完,张原对拂水山房社诸人拱手道:“范举人的这篇“大畏民志”诸位仁兄想必是熟读的,自能辩出鄙人方才朗读的后二比与大结是与范举人那篇大不不异的,范举人的后二比是知本则本之自全者,其始终无旁落而终必无偏举之弊矣,不更言始终矣:知本则本之渐致者,其先无凌节之施,厥后必无逆至之应矣,不更言前后矣一诸位,范举人,鄙人没有讹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