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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骚》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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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训师(求票)[第2页/共3页]

“夫子之道是甚么道?”

侯之翰笑了,问周兆夏:“你方才是不是昼寝?”

周兆夏一见此人,顿时满脸臊得通红,结结巴巴见礼道:“侍生见过县尊大人。”

张原站在那边,答道:“当真。”

周兆夏讪讪道:“禀县尊,因气候酷热,有些儒童乞假在家读书。”

周兆夏仿佛溺水捞到拯救草,忙道:“县尊为侍生作主,这个张原目无师长,竟抡板凳要砸侍生――”

“是先王之道。”

周兆夏不信新来的儒童张原敢称呼他为“姓周的”,揪着李柱的耳朵皮,喝道:“还敢胡说,把手伸出来,十戒尺。”反手摸到书案上的竹制戒尺,就要揍李柱。

忽听有人在书院门外“呵呵”笑起来,张原当即听出来人是谁,他现在听过一遍的声音就不会忘。

周兆夏道:“好,我也没有你如许的门生。”走到邻室将张原送来的装有菜肉米糕的篮子往张原脚边一丢,“砰”、“啪”两声,篮子落地,酒壶破裂,高敞的书院里酒香四溢。

“好了好了,别说这么多。”侯之翰脸现讨厌之色,打断道:“这竹篮是谁打翻的,酒壶呢,如何回事?”

张原道:“听好了――《孝经》云‘立操行道,立名于后代,以显父母,孝之终也’,这立操行道,行的是甚么道?”

周兆夏不知如何答复。

周兆夏一惊,张原这小子能问出这题目看来不象是连《三字经》都不会读的人,答道:“这有何难,这道当然是夫子之道。”

周兆夏嘲笑道:“连澹台灭明是几小我都不晓得,还敢考我!”转念叨:“好,你问,凡四书五经,固然问。”能考上秀才,这些书老是烂熟的。

“气候酷热?”侯之翰嘲笑道:“这都甚么时候了,都快八月了,我看不是气候酷热的原因,而是你荒废讲授,乃至于好学的儒童都不来了,只余一些顽童和愚鲁的,正喜你睡觉不管他们。”

倒不是斤斤计算,而是如许的无良蒙师必须惩办。

生员也是分品级的,第一等是廪生,不但免徭役,每月另有赋税领,第二等是增广生员,没有赋税领。

侯之翰不由笑了起来,前日在县署夜宴,张原风采温文尔雅言语又滑稽风趣,没想到本日倒是这般咄咄逼人,周兆夏也太不成体统,竟然在授学时自顾睡觉!

只要秀才生员才气免赋税免徭役,侯之翰这等因而给张原秀才的特权了,在侯之翰看来,以张原之才,补生员是迟早的事,他这是先示恩在前。

周兆夏脸若死灰。

张原俄然笑了起来,心想本身和这么个庸人斗甚么气,咱是斯文人,如何能抡板凳打斗呢,放下板凳,坐下说道:“别把师啊师的挂在嘴边,你当不了我教员,如许吧,我出一道经史答辩,你若能辨得过我,我随你到侯县令那边任打任罚,你若辨不过我,还是从速别在这里误人后辈了。”

侯之翰不想听他辩白,看着地下的酒壶碎片和竹篮,篮里的菜肉都翻出来了,问:“这又是如何回事?”

周兆夏白净面皮脸涨成猪肝色,嘲笑道:“我如何没教你了,不是让你读《三字经》吗,你牛高马大的还在念‘人之初’你好有脸吗,我都不美意义教你,以是让你有不明白处所问同窗,莫非要本师手把手教你识字!”

侯之翰冷哼一声:“周兆夏,本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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