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恶人不能躲，只能斗[第2页/共2页]

三人刚分开清平院，便撞上了杜小娘和孙小娘。

杜小娘的笑意僵在脸上，又转而去对孙小娘持续教唆，“也对，季小娘既然得了美差，又如何会舍得让给你？是我冒昧，自讨败兴了。”

“既然杜小娘能够想到换差，心疼孙小娘的眼睛，不如就由你来同她换差吧。”

“不管是谁，当务之急是先不要轰动他，暗中取下那些胡蝶，以这翠色绸缎取而代之。”

前夫人余氏是庶女出身，但能歌善舞。

子时，三人守在油灯前，各自大责两件衣裙，谨慎谨慎。

芙蓉四下探听后，奉告袁绛紫受罚的启事在于那六件衣裙上的胡蝶，而奥妙定制这些衣裙的恰是鄢少仁的亲信冯循。

方雅的肚子咕咕叫。

“呦，这不是季小娘吗？这美差现在落到你头上了？孙小娘，你看看，人家季小娘犯了错，反而能够顶替被她打傻的少夫人得美差，你犯了错，就必必要自戳双目。”

“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取些吃食返来。”

“芙蓉天然情愿换，只不过，这差事是张嬷嬷派给我的，说是长公主的意义，芙蓉不敢违背。

杜小娘卖力寿宴当日的天井安插，固然也繁忙，但总好过被烟熏火燎的孙小娘。

芙蓉简朴解释了前任侯夫人余氏的事。

“主子，还是我去吧。”方娴放下针线。

芙蓉为奴十几年，手上敏捷；方氏姐妹也是贫苦出身，从小做针线活。

杜小娘干笑两声，借由去忙，草草拜别。

“主子，您这是要……”

“很好，我们这就归去。”

换差事吗？如果真的跟孙小娘换了，那么芙蓉倒是能够躲过一劫，但孙小娘便惨了。

如果方娴去，必然就是热她们晚膳剩下的饭菜。

芙蓉轻手重脚，捧着美食返来，刚要开门，便听到内里两姐妹的对话。

这些光阴她们一向被苛待，都没如何吃好。芙蓉要去一趟清闲轩的厨房，偷拿赫连禹常日里吃的桂花糕和榛子酥，给她们打牙祭。

“方娴，之宿世子给的犒赏当中，是不是有一匹翠色暗纹绸缎？”

杜小娘一贯喜好教唆，可恰好孙小娘和袁绛紫又是两个没脑筋的，畴前没少鹬蚌相争，让杜小娘这个渔翁得利。

寿宴的来宾中，有些年长的官员曾见过靖安侯的前夫人余氏，晓得她小字为蝶儿，更加晓得余氏如何与靖安侯定情。

思及此，芙蓉不由感喟。在长公主看来，她就像是当初的余氏，明显身份寒微，却使计登上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