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祖孙俩俱怀鬼胎（下）[第3页/共4页]

约莫又走了7、八里地，拐过了东大街，进了朱雀门街以后，买卖的就端庄多了，街边到处可见做珍珠、丝绸、香料、药材买卖的店铺，也有卖服饰、书画、精美玩物、金银玉器的铺子。

却说苏慕渊出了阮府后，却没有直接回威远候府，而是打马沿着东大街往朱雀门街行去。

那万氏不耐烦地将王妈妈一手挥开，指着阮兰芷的琼鼻，忍了半响，终究幽幽隧道：“莺莺啊，你大要上看着慎重端仪，可耳根子倒是软得一塌胡涂，祖母这身子，眼看着越来越不好了，你若还是这般听信小人谗言，叫祖母如何放得下心？”

“唉……这也是为何你祖母一向不喜好她两个的原因。”万氏叹了口气，将起初的事儿又搬出来讲了一通。

“莺莺，你既已决定，祖母也不拦着你，本日的事儿如果没个说法，只怕那李姨娘还要来教唆你，罢了，你就去吧，做做模样就行了，也别跪太久，本来你身子就弱，没得又病倒了。”

“嗯，恰是赵家的女人。”万氏朝立在不远处的王妈妈递了个眼色，后者赶快端着茶壶上前来续些茶水。

“若不是这一大师子人实在难赡养，我又如何会让你爹娶赵大女人？”万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

万氏听罢，面色稍霁，可内心那口气似是还没出顺畅，因而接着又恨铁不成钢隧道：“哼，你明白就好，别觉得祖母不晓得，昨儿个李艳梅和你庶姐，是不是上你房里去了？”

万氏见阮兰芷神情怔忪，好似有些摆荡，这便持续道：“莺莺啊，你可晓得你娘当初为何那么早就去了？”

万氏见孙女儿还是那般痴顽的模样，这内心就放下了，也罢，她去门口跪着，让其他院子里的人看着，也算敲个警钟。

万氏闻言，赶快去虚扶了阮兰芷一把：“也不怪你，主如果你姨娘也不知内幕……”

“莺莺莫怕，只要祖母一天不死，就不会叫李姨娘和你庶姐，或是阿谁赵大女人，将你欺负了去。”万氏说着说着，神情更加冲动。

思及此，阮兰芷忍着恶心，将脸庞贴着万氏那充满褐斑与褶皱的手，来回摩挲，她水汪汪地大眼里，淌着泪珠儿，哽咽道：“祖母，此次是莺莺做错了，莺莺实在是不晓得本来祖母有这般多的难处……莺莺不谅解祖母也就罢了，还要给您添堵，莺莺这就自请去跪在门口一个时候，好好儿深思本身的言行。”

“祖母为了钱，真真儿是操碎了心……如果能够，祖母又何尝情愿委曲你爹爹，娶那么一个短长的人？可这日子总得过下去，我总不能让阮氏百年的荣光，败在我一个老婆子手里。”

万氏闻言，本来淡淡的神采蓦地就变得锋利了起来：“莺莺，你这是说的甚么话？赵家怎地使不得？”

“将来传了出去，没得说我们阮府是不是落魄了，要靠着赵家大女人的嫁奁过糊口？”

“莺莺，你是不晓得掌家的难处，你爹爹的俸禄寒微，偏还是个大手大脚的，可祖母也不成能不给他银子花用，毕竟钱是人的胆，你爹爹如果连胆都没了，在内里只叫他的同僚看不起罢了。”万氏顿了一顿，又持续道。

只不过，罚跪便罚跪，可上门口罚跪的话，那意义就不普通了，如果在院子里头和屋子里头罚跪，能够那些别有用心等着看笑话的人还一定能亲眼瞧见，但是这门口人来人往的仆妇非常多，正所谓人多口杂，用不了多久，这事儿就被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