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行坛之前须沐浴[第2页/共2页]
末端再叩齿诵着衣咒,道:“左青童玄灵,右青童玉英。冠带我身,辅佑我形。百邪奔散,鬼贼催精。敢有犯我,六合灭形。吃紧如律令。”
张道长一扫场下一世人,道:“诸位移步二层罢。”抢先朝讲经堂大门行去。
“自是有此物。”张道长点头,随即问道:“但是欲行坛祈神?”
目睹那实木座椅便将砸上,而那中年男人其他数名族亲亦被那张实木座椅惊个正着,呆愣于原处不知如何自处,以身上前拦倒是不敢的,只得心下盼那一众羽士中有人可脱手将那实木座椅拦下,愈想却愈是惊骇,竟不进反退了数步。
非论台下之人如何,李煦宁脚尖轻点,纵身而起,那实木座椅自行滑至身下,刚巧托得李煦宁身形。由不得李煦宁如此,那担架本便是置于二切诊桌之上,此众目之下亦不成腾空施法,故而只得立于座椅之上。
正如张道长所言,当那实木座椅即欲砸上李煦宁之时,只见李煦宁轻吐一字:“禁!”足以令平凡人惊奇之事现起,只见那先前还速如流光的实木座椅当空一颤,下一瞬便安稳落至李煦宁跟前,稳稳铛铛,毫无声响。
略作一顿,那丁会长继而道:“若真将这中年男人给救了,那也是托先前那二羽士之针灸,外加走大运罢了。这甚么香坛,乱来人玩意。如若不然,本会长也去蓄发当羽士去,至不济也死不了罢。”当下引得殿外齐声嗤笑。
“成心机,”那正一道林道长笑道:“这气禁之术但是你传于其的,已有些许火候。”
李煦宁入了那浴室,站定于香台之前,漱口一毕,左手结雷印,右手结剑印,两手平放于胸前,左拳和右指约莫保持一寸摆布,诵香咒以上九根香,连叩首九次。随即褪去道袍,行沐浴之仪。
沐浴毕,李煦宁行至香台前,叩齿三通,念栉发咒道:“上清朱雀,不得行动。勿离吾身,勿受险恶。六丁七星,邪魔分形。敢有当我,北帝不断。吃紧如律令。”咒毕,闭目存想以梳发束形。
未免令那不清当中奇妙之人更显惊奇,李煦宁便未曾召得其那体例坛,而是执礼对药王山张道长道:“张道长,这道医馆可有法坛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