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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唐莲》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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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父母之命[第3页/共8页]

“大人现在正在都护府上,说有要事与少爷商讨。”

“曲依墨?依书姐姐之妹?阿谁整日涂抹香料,搞得满府高低都是熏香味儿的依墨?”文若瞪圆了眼睛傻傻问道。

文若聪慧,冷静朗读几遍,已然参透这诗中奇妙。只不过,跟着另一层意义浮出水面,文若不免触文生情,不由浮想当时景象,一时之间,想到那绝色美人羞容涩色时的怦然悸动,想到竟能与当年卓绝无双的才女彼时异刻间心有灵犀,文若更觉此事恨成定局,有力再想。美人消逝,故交作古,文若再想矫饰,也没了附庸风雅的表情,只得沉默。

曲览与陈卿嗣相视一笑,沉缓抬足,娓娓说道:“贤侄无需多理,快快请起。”

遥漫难敛惊鸿雁。

都护府分表里两墙,外人从大门而入,先要穿过外墙,外墙之上设有十余处两丈高的箭楼,弓箭强弩日夜扼守。进了外墙,方是内墙,这内墙有三尺厚石壁,固若金汤,内墙以内百米处,方才曲直多数督的刺史府邸。

“诗?甚么诗。”

“唉!你说的不错。”甘泉取下文若手中树枝,一把将其折成两段,说道:“二人相互喜爱,日久生情,可曲大人对这桩婚事死力反对。这位李先生也自知身份,不想误了依文姐姐平生,便留下信物,不辞而别。自那以后,依文姐姐再没呈现过,直到三年前,曲览大人将她嫁于上任的广州刺史为妻,依文姐姐只在广州糊口巡月,便因心机梗阻,病而故亡,死时还不到三十岁。”

文若一动不动,像具尸身瘫在地上,直到伤口结痂,也不肯起成分开,悲悲戚戚自言道:“大丈夫活着,胸怀宽如海,父亲各式经验,教我成为智者,我胸中肝火难以宣泄,莫非只因我气度过分狭小?丘老先生说得是没错,大丈夫需动心忍性,受得胯下之辱,方能顶天登时,有所作为!唉,可这般愿意行事,平生岂能痛快?不过如此想想,这都护府快婿算甚么?西宁王驸马算甚么?这姓氏名讳又算得了甚么?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称呼罢了,再过二十年,三十年,西宁王,曲览,甘锰,我的父亲母亲,或病或死,都会接踵拜别,谁又会记得现在这些?我生在这长史府,生前出身无从挑选,今后毫不能重蹈父母复辙,我要寻一知己,拥戴一家,为了夙愿,我必须忍耐,娶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算甚么?我若嫌弃,二十年后休了便是,现在我尚且年幼,心中诸多活结,过了十年,二十年,这些心结已然唏嘘儿戏,作古成灰,此时虽是难过,但我毫不能为了一己不悦,害了长史府高低,害了父亲母亲,唉!只能这般决定了。”

“甚么?依文姐姐喜好上了这位李先生?”

“真没想到依文姐姐如此仁慈仗义,那厥后呢?”文若黯自神殇,低声问道。

这一嗓吼怒吓得陈富力量散尽,手中茶杯‘啪’的摔个粉碎。陈富战战兢兢,不知所云,只因这桩婚事是长史大人今早刚做的决定,不知这大少爷又是如何得知的动静,故而乱了方寸,只得低头,迟缓声色辩白道:“少爷既然晓得,老奴也不敢坦白,只请少爷应了这门婚事,也不要让大人从中做难呐。”

何异杜康铜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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