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刚正都尉[第2页/共4页]

冯天霸稍稍一愣，一双通俗的虎目凝睇着柳寻衣，幽幽地问道：“你仿佛晓得些甚么？”

“你觉得你是谁？”柳寻衣不耐地冷哼道，“身为都尉，你尽管练习好本技艺下的兵马便是，其他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你说陆庭湘疏忽大宋刑律，你现在又何尝不是在滥用私刑？”

冯天霸面色鄙夷地盯着柳寻衣，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我大宋现在已是内忧内乱，北边战事不竭，现在又岂能让这江南地区再沦为国中之国？陆庭湘不过是一介武夫，竟然能在江南只手遮天，岂不是我大宋朝廷的哀思？李季与他同流合污，我若再视而不见，真比及陆庭湘举兵造反的那一天，朝廷再想亡羊补牢岂不是太晚了吗？”

柳寻衣深知冯天霸这类不撞南墙不转头的性子，毫不会服从本身的劝止。心生无法，倒也不想过量解释，干脆随口对付道：“你还是快走吧，稍后陆府的人在别处搜索无果，迟早还会回到这儿来。”

“大哥？”柳寻衣没推测林方大会俄然呈现，不由地心头一惊。

“只要让我在陆府内找到阿谁伴计和那具死尸，便是人证物证确实，陆庭湘再也没法狡赖。”冯天霸道，“就算他没有暗害造反，那也必然干过其他好事，到时候先将他擒下，一查便知。”

柳寻衣眼中顿生茫然之色，点头道：“你未曾说过，我又从何而知？”

冯天霸明显不吃这套，怒声道：“竟敢威胁朝廷命官，你们这些人果然是没法无天！有种你就脱手，我死了他也别想活！”说着冯天霸再度将刀刃朝柳寻衣的咽喉贴紧几分，仿佛一副欲要同归于尽的架式。

……

“本来是如许！”柳寻衣如有所思地悄悄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看来冯天霸与那黑衣人也并非一伙，他不过是受人操纵罢了。”

“别让老子把话说第二遍。”林方大目工夫沉地盯着冯天霸，恶狠狠地说道，“老子数到三，你敢不放我兄弟，我就一刀剁下你的脑袋，我可不管你是甚么冯都尉还是马都尉！”

言至于此，柳寻衣终究听明白了冯天霸冒险来此的目标，恰是为了将本日产生在陆府的统统十足调查清楚。想来，冯天霸倒也算是个至公忘我的都尉，只凭他身上这股子韧性，便足以令柳寻衣对他顿生几分好感。

柳寻衣敬佩冯天霸的朴重，但同时也对他的天真深感无法。

“你走吧！”柳寻衣将短刀塞入冯天霸手中，淡淡地说道，“江湖中人并非如你所说，皆是大奸大恶之徒，我们讲的是道义，乃至比你们这些官府中人还能辩白是非，了了事理。甚么人该杀，甚么人不该杀，我比你更清楚！”

冯天霸核阅着柳寻衣，道：“看你说话的语气仿佛与陆庭湘他们不太一样，也不算是奸恶奸刁之徒，不如你把晓得的统统十足奉告我，至于我是否持续清查，就不劳你操心了。”

“贤弟，如何措置他？杀不杀听你一句话？”林方大沉声问道。

柳寻衣望着呼吸短促的冯天霸，沉寂半晌，俄然将手腕一翻，竟是将短刀递还到冯天霸面前，冯天霸望着面前的刀柄，脸上充满迷惑之色，一时候竟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冯都尉又为甚么深更半夜跑到陆府来？”柳寻衣不答反问，饶有兴趣地高低打量着冯天霸的打扮，似笑非笑地说道，“并且还是这副打扮，仿佛想做甚么见不得光的事。”

柳寻衣轻声一笑，点头道：“你内心很清楚，有些事我不成能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