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月夜行刺[第2页/共3页]
现在,在楼下大堂作乐的来宾们纷繁被打斗声吸引,一个个不由投来猎奇的目光,固然在坐的人中不乏妙手,但对于这等闲事却无人乐意干与,只当看个热烈。
沈东善轻声道:“阿富,我至今仍视你为子侄,当年唐家基业如果留在你手中也迟早败光,又岂会有本日的繁华?你不该该恨我,反而应当谢我,是我将你唐家的那点基业一手缔形成本日的大宋第一商号。阿富,沈叔叔是替你强大师业,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东善商号的统统尽数交到你手里,你为何不明白沈叔叔的良苦用心呢?”
月夜之下,柳寻衣仰仗着在天机阁习得的追踪之术,连续追出数条街道,而与他同时从溯水阁追出来的保护们倒是纷繁不知所踪,想来八成是找不到唐阿富的踪迹,故而没头苍蝇似的四周寻觅去了。
听到唐阿富的话,白霜眼神惊骇地支支吾吾几声,足见其心中何其惊骇。
就在唐阿富欲要对白霜一剑封喉之际,一道明朗的声音蓦地在夜空当中响起。
白霜的见地再广也不过是一介女流,现在被一个如此冷血无情的杀手挟持着,不免内心惶恐不安,本想挣扎告饶,但却无法被唐阿富点住穴道,不但身材转动不得就连喉咙也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像个布袋似得任由唐阿富夹在臂弯当中,随他一同“上天上天”。不会武功的白霜只感到头晕脑胀,胃中翻江倒海,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说罢,唐阿富翻手又将另一名侍从的小腹一剑刺穿,随即脚下连登两步,挺剑朝着沈东善飞掠而来。
“自古红颜多薄命,那是因为男儿多薄幸。白女人已经够不幸了,中间又何故忍心雪上加霜?”
……
他低头看向满眼不安的白霜,方才在溯水阁中他一心刺杀沈东善并未分神存眷白霜,现在在一轮明月之下再看怀中的白霜,当下不由一愣,他万没想到本身顺手挟持的女人,竟会具有如此倾世容颜。
被唐阿富戳穿本身的冠冕堂皇之词,沈东善面色蓦地一沉,道:“多说无益!阿富,你若肯乖乖回到沈叔叔身边,沈叔叔必然让你享尽人间繁华繁华,以弥补你这么多年所受的磨难。”
唐阿富闻言一愣,循声冷目而望,但见阁楼斜劈面的一座牌坊上,神采沉寂的柳寻衣正持剑站于飞檐之上。
就连柳寻衣都不得不平气那名刺客,在两大妙手铺天盖地的刀锋下,仍旧打的游刃不足,但见战局当中剑影霍霍,剑光环绕着刀影不竭变幻着剑招,宝剑高低翻飞游走自如,瞬息之间已是二三十个回合以外,刺客不但没有落入下风,反而还垂垂压下那两名侍从的守势,仰仗着令人目炫狼籍的剑法,硬生生地将那二人逼的连连后退。
唐阿富见到前来庇护沈东善的人越来越多,心知彻夜已经不成能刺杀胜利,当下心中愤恼,剑锋自周身舞出一圈,一道凌厉的剑气波纹顺势朝着四周辐射而出,直将四周的七八名敌手一齐震退数步。
“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溯水阁肇事,陆府的妙手顿时就到,到时候不管你是无情剑客还是有情剑客,保管你插翅难飞!”溯水阁的保护现在也冲到二楼,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被世人围攻的唐阿富。
“沈东善,我要你狗命!”
从始至终,沈东善一向优哉游哉地喝着酒,乃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丢脸出他对本身这些保护的武功是多么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