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月下论剑[第2页/共4页]
“多谢前辈美意,不过鄙人与无情剑客并无恩仇,更加不想借前辈之手弄虚作假。他或许恶贯充斥罪该万死,但却不该该死在我的手里。至于他和沈东善之间的恩仇更加与我无关,理应由他们本身去做个了断。”柳寻衣拱手拜谢,随即对唐阿富正色道,“你虽对我痛下杀手,倒是误认我为沈东善派来杀你的人,只道是一场曲解。我说过来此只为救回白女人,她和我一样,也是被你曲解之人,以是不该该替沈东善死在你的剑下。至于中间……走或是不走都与我无关,还请自便!”
看着不竭闪退的柳寻衣,唐阿富倒是打的愈发镇静,身形一纵朝着柳寻衣直追而来。二人前后落在牌坊之上,狭小的牌坊长不过六七米,宽不过一只脚的余地,柳寻衣与唐阿富站在上面短兵相接,剑影重重打的好不狠恶。
阁楼上的白霜因为被点住穴道转动不得,只能悄悄地趴在远处望着牌坊上比武的二人,眼中出现着一抹说不尽的忐忑。
柳寻衣眉头一皱,道:“中间为何口出恶言?甚么姘头不姘头,怎说的如此刺耳?我与白女人是清明净白的朋友,并且白女人也并非沈东善的女人,中间切莫错杀好人。”
“快走!”
当柳寻衣救下白霜筹办向骑驴老者再次伸谢时,才发明那老者却已是自顾自地哼唱着小曲,点头晃脑地骑着毛驴走远了。
柳寻衣想有所保存,但唐阿富明显没有筹算给他留下朝气,顷刻无情剑已是贴上柳寻衣的胳膊。千钧一发之际,已经过不得柳寻衣顾忌其他,将心一横便要设法保命。
震惊以后紧接而来的便是气愤,柳寻衣对唐阿富谦逊三分,却招来杀身之祸,这又岂能令他不怒?半空当中,柳寻衣右手一甩,剑鞘高高飞起,伴跟着“噌”的一声轻响,寒光出鞘,一上来便发挥出一招十字追魂。这是柳寻衣本身揣摩出来的剑招,但见两道劲气自剑锋扫出,交叉着朝劈面而来的唐阿富射去。
半晌之间柳寻衣已退到牌坊绝顶,退无可退。见势不妙的他大有一种穷途末路之感,当即左手向下一扣,五指直接插入牌匾当中,接着以左手为中间身子猛地向外一翻,整小我围着牌坊绝顶的飞檐三百六十度飞旋一圈,随即腾空踢出一腿,直奔唐阿富的脚踝而去,柳寻衣此招欲要将唐阿富踢下牌坊。
唐阿富持剑的右手只感到一阵阵的麻痛,明显刚才那件突如其来的暗器当中,埋没着庞大的内劲。
但老者仿佛并没有理睬他的意义,仍旧醉意昏黄地抬眼望着唐阿富,优哉游哉地说道:“现在的泉州各处都是朴重后辈,绝情谷的人不该该呈现在这儿,强留下来终究也是死路一条!”
“我与你无冤无仇,并且与沈东善也没有甚么友情,以是既没需求帮他,也没需关键你。”柳寻衣道,“你快走吧!”
听到老者的话,柳寻衣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他便认识到老者口中的“小孩儿”说的恰是本身,未免感到一阵错愕,不过出于对老者及时脱手的谢意,柳寻衣还是低头摆布找寻几眼,公然在他脚下看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木塞,想来刚才弹飞无情剑的“暗器”恰是此物。
“那里跑!”
柳寻衣后倾的身材几近与牌坊平行,双脚快速点地连连后退,手中宝剑连翻飞舞,格挡着越逼越紧的唐阿富。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杀招,柳寻衣脚下轻点飞檐,身子顿时冲天而起。就在柳寻衣的双脚飞离牌坊的瞬息以后,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将牌坊上的飞檐齐齐堵截,乃至还在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将那“风调雨顺”四个大字横着切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