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定容陵[第1页/共2页]
“吾不识得江家,只识得从贼之族也,梁司马,撞门。。。”懒得在去理睬于这江民老儿,苏策倒是命令着那梁义,领着五六人,共托着一方屋脊大梁而改装成的撞城槌,狠狠地往那府门上撞去。
这些且先不去管他,且说这容陵县,本也只是个小县,常日里这江家后辈再是为恶,再是能兼并良田,逼迫百姓,那也只能是个小家属。
一时候,江府处,喊杀声,哭叫声,惨嚎声,声声不断于耳。
当下,梁义忙不致推托道:“大人此千万不成,多次剿贼,皆多赖大人功绩,保容陵不失,亦大人之功也,梁义无所功,怎敢受此大赏,何况大人现在当贵为我容陵之主,又怎可无府邸?”
双目展开处,那一片果断之色,确是化为一片湛湛精光,斗射而出,辉映得四周一片冰寒。
他也算是识得这苏策的手腕了,那当真是个杀伐判定,为达目标不折手腕的人。
百十余个江府上的私兵恶仆,现在大家举刀结阵而死守在内门之上,只是,看着这些个私兵恶仆们个个面色如土,体如筛糠般,恨不得早早奔去。
信赖只要灭尽这江家,这容陵县里别的几个同这江家不相高低的小家属,天然会衡量此中的利敝,转而结合保举于他苏策坐上这容陵县令之位。
当天明时分,苏策以百四十人而大胜三千贼寇,转而压着黑压压的一片贼寇而至那容陵城内时,全部容陵城内,顿时变得一片欢娱之色。
微闭着双眸,就这般静坐于那一匹矮脚马背之上,苏策,聆听着这身边的声声凄厉惨嚎。面色间,似有不忍,亦似有果断,更似有几分踌躇不断。
“杀。。。”一声吼怒,那梁义举刀确是抢先而往这府内杀去。
“梁司马已是汝立大功,然策亦无所赏,此时便借花献佛,把这江府赐与你,如何?”顺手挥撒间,苏策,确已经是很有些为这容陵县令的意义了。
那梁义抢先一声虎吼,举刀便扑了上去,身后诸兵丁跟上,不消一时三刻,这百十余个恶仆私兵,便为梁义所杀散。
“诺,谢大人犒赏。”梁义本来就有些眼谗于这江家大府,现在又见得苏策说得果断,自是不再推托而应诺接下。
见得这苏策转手就把这般府邸给赐下,梁义眼角深处闪过一丝丝贪婪,但很快就为他那仅存的一丝明智给死死地禁止住,他很清楚明白于本身的职位,也是晓得这苏策本来是做甚么的,这苏策本来就是这容陵城内的乞儿,常日里连个容身之地都无,现在,有这般大府,这梁义,便是再贪婪,那也是不敢受的。
“一派胡言。。”现在,那江民听得苏策此言,早已是气得满身颤抖不已,只拿着个手指,指着苏策喝道:“吾容陵江家,一贯营私守法,良善爱民,何曾会投贼乎?”
这梁义也算是讨喜的说了句当贵为我容陵之主,也算是个很有些心机之辈。只是对于这梁义的诸般谨慎思,苏策确只若末闻,而是淡然轻笑道:“按朝庭制这别部司马之职,确只当于战时才可设,常日里当仍归于都尉之列,算不得赏,梁司马汝立大功,当受此大府,无需再说。”
这木门,乃至于连铁皮都末曾包上一片,又如何能接受得住这实木的撞击,在苏策一声令下后,只十几下,那丰富的的木质大门,转眼间,就被撞开了脸盆大的一个洞来。门外诸兵丁,见得那府门已破,顿时士气大振,喊着号子,使出诸般蛮力来,转而跟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那本来紧闭的府门,现在,确是变得轰但是大开来。
“诺。。”梁义欣然应下。
经得昨夜一场血战,这些兵卒,在见地过苏策之勇后,自是变得服从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