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偷偷[第1页/共4页]
叶芽早上走了很远,返来又忙着做饭,一躺到炕上,疲累就袭了上来,很快就睡熟了。
纤腰玉颈,白兔成双……
低低的要求垂垂就变成了低低的抽泣,薛树昂首呼吸的工夫,才发明她眼里满是泪水。
“阿树!”她低呼一声,捂着胸口坐直,抓起中间叠好的被子就要往身上遮,薛树却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声音粗哑:“媳妇,真好吃!”平常清澈的凤眼,此时却有些幽黯,内里流淌着让叶芽不敢直视的情素。
薛树完整傻了,一会儿看看叶芽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她的肚子,急得直挠头。
薛树不疑有他,把被他扔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亲手替叶芽穿好,口中还道:“媳妇你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想咳一咳,却莫名地感觉心虚,便自顾自用饭。
他的小媳妇乖乖地躺在炕头,圆圆的面庞红扑扑的,他忍不住趴在炕沿,哈腰亲了一口,一边偷偷打量媳妇的神采,见她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就无声的笑了。
薛树的手很巧,三两下便把带子解开了,他颤抖着再次把人放平,抬起她的左胳膊放在身侧,悄悄一抽,肚兜就完整分开了她……
薛松豁然,家里俄然多出一个女人来,猎奇是不免的吧,更何况,弟妹,她……那么都雅。
媳妇的身子可比大哥、三弟的都雅多了,薛树情不自禁地伸脱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碧绿带子。他记得清清楚楚,媳妇胸前有两团白花花的嫩肉,他只需悄悄摸两下,那软软的两团就会翘挺起来,上面的红尖尖比春季的山里红还要诱人。
坚固的米饭配着香醇的蛋羹,真的很好吃。
应当没有发明他的谛视吧?薛松状似不经意地顺次扫视一圈,二弟正看着她笑,她脸上已经规复了天然,三弟,三弟在盯着她看……
叶芽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又没法转动,心中惶恐不已,恐怕薛树用强,“阿树,别闹了,我……”说未说完,胸前忽的被他悄悄一咬,激烈的镇静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夏季天热,媳妇没有盖被子,湖绿的长裙铺在洗得发白的褥子上,有种说不出的都雅。薛树轻手重脚地脱掉鞋子,又把粗布短褂和裤子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盘腿坐在媳妇身边,寻摸着从那里开端动手。罢了,先把衣服脱掉,免得待会儿弄皱巴了。
知了躲在树叶中叫个不断,在这闷热的午后,反而更催人入眠。
昨晚媳妇肚子疼,现在应当好了吧?
“媳妇,你如何了,是不是肚子又被我压疼了?”他慌乱地侧身跪在一旁,大手摸索着轻放在她肚子上,不安地问,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我也要!”薛树瞥了薛松一眼,嘟嘴道。
再昂首,三弟已经收回了视野。
“不消,我来吧。”叶芽就算想偷懒,也不会选薛松和薛柏都在家的时候,未料薛树态度非常果断,硬是不让她迈出门槛半步。两人纠结成一团,东屋俄然传来薛柏明朗的笑声,叶芽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负气去昼寝。
大抵是头一次碰到有人朝他扮不幸,薛树茫然地眨眨眼睛,“我不想媳妇肚子疼,可我想吃媳妇,那如何办?”
薛松无法地摇点头,不动声色地看向叶芽,却见她双颊泛红,一双秋水般的杏眸低垂着,精密的眼睫悄悄翕动,想抬起又不敢的模样,就连饭好似都不敢吃了,筷子递到嘴里,要抿好久才拿出来,真真是一番细嚼慢咽。
她在灶房弄菜,薛树不知从那里抱来一大捆拇指粗细的干枯杨树枝,在山里红树旁围了个小小的鸡栅栏,看着粗陋,倒也能用。叶芽忙里偷闲今后院望了一眼,就见他蹲在栅栏内里,一动不动地瞅着内里叽叽喳喳的小黄鸡,时不时收回两声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