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场故事一场梦[第2页/共4页]

“厥后呢？”一名孩童终究忍不住，小声问道。

常胜接着讲道：“还不止这些，空中另有很多其他的妖怪，大雕呀，鹰呀、海东青呀，秃鹫呀，这些都算不了甚么，更加可骇的是那些洪荒巨兽。

更可骇的是，那恶汉的大耳朵上还各挂着一条颀长的毒蛇，鲜红如血，不时吐出蛇信子，‘滋滋’做响，绿豆大小的蛇眼里，闪出几抹寒光。

“有多长？比伊洛河还长么？”另一年纪稍小的孩童怯生生地问道。

只要本尊的神念犹在，终有一日会卷土重来，待本尊等返来之时，再看你们这方土著蛮夷如何抵挡，本尊会杀光你们，杀光你们，呵呵呵呵！’”

“有一天，有一个比你们要大一些小孩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正蹲在一座足有两千丈高的山岳上，被一群凶兽围住了，不对，不止是凶兽，另有无数的很凶恶很残暴的蛮横人，象蚂蚁一样，铺天盖地，无边无边。

更远处，一座山岳被硬生生地截掉了一半，半截山岳坍塌在一边！”

‘很好，很好！’血衣男人嘲笑道，‘本尊倒方法教一下，那东西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消逝得了本尊？

“你们这些小毛猴，每天来听这便宜故事，也不知孝敬一下俺常二爷！”一旁的藤椅上蹲着一个侏儒，正一口一颗吃着蚕豆。他是常胜的弟弟，名叫常猴儿，倒是名如其人，真的有几分猴儿的模样，焦黄的毛发，尖嘴猴腮，眼睛滴溜溜乱转，显得机警夺目，除了没有尾巴，活脱脱就是一只沐猴而冠的猴子。

“切，大老虎算甚么？我听常大叔说过，这些妖怪，比大老虎可短长多了，十只，不，一百只大老虎都打不过一只这妖怪。”另一名孩童对劲地解释道。

不过，他身边早已经围着数十个急不成耐的孩童，抓耳挠腮，正等着听他明天要讲的故事。

常胜摇点头，道：“当然不是那小孩说的，小孩这时才发明，他此时附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男人身上的衣袍已经被鲜血渗入了，发髻狼藉，头发上湿漉漉，光滑腻，都是腥臭的血，不断地往下滴。

常猴儿歪过甚来，笑嘻嘻地望着常胜。

但是就如许，那恶汉还是凶得很，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右手抓着一柄青铜长矛，青铜长矛上缠满了一丝一丝的像羊毛一样的火红光芒，矛尖‘滴滴答答’不断有血滴落下来，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可叹，若非这六合的压抑，本尊又岂会败给你们？

常顺端起一边茶案上的茶水，悄悄啜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讲道：“这个故事，要从一个梦提及。

他日本尊返来之时，但愿还能看到你这只不幸的蝼蚁。废话不必再说，来吧！’

这恶汉就这么单手擒着那柄青铜长矛，矛尖直指着那小孩。”

“他么？”常胜呵呵笑道，“他叫长生，长生不老的长生，与你们常大叔的名字音同字分歧。”

这边空位边上，本来只住了一户人家，户主姓常，单名一个胜字，看上去像是一个屡试不中的秀才，三四十岁的模样，为人非常驯良，手上也不足财，三年前带这一名美似天仙的女子和一个三尺高矮的侏儒，搬到了其间，买下了现在的两进院子和院前的这片十余丈大小空位。

常胜接着又道：“且说那小孩，听了那恶汉的话，也朝那恶汉嘲笑了数声，喝道：‘对劲甚么？谁胜谁负，还未为定命。你觉得结束了么？还早着呢，就算诛杀了本尊的肉身，你们也没本领能灭得了本尊的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