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084[第3页/共3页]

这里的棺材还刷了一层桐油，碰到火星时更是势不成挡，火焰瞬息间就淹没了整副棺材。

周善干脆扔了那根龙凤烛，扬手打了个响指，再把纸团悄悄松松往王清生的幽灵处一扔，纸团穿过它的身躯掉落在地，在打仗到它的灵体时呼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活生生少女。

五奶奶垂垂认识到了甚么，她开端颤栗。

幽灵的嘴角勾出了个冰冷的弧度，似在嘲弄。

“说，我说。”

灵堂里暗澹一片, 几支白烛摇着火焰，月光从透明的玻璃窗里透出去。

五奶奶越来越猎奇了，她的眼睛盯上了阿谁治丧时一概不准女眷进入的祠堂。

周善同傅其琛对视一眼，快速地点了下头，她在画像即将完工、喜服即将贴在她身上的那一顷刻敏捷往外掠出，同傅其琛一人抢过一根桌上的龙凤白烛，周善顺手撕下桌上的她的吵嘴画像，对劲洋洋地拿着那张画像冲王清生的幽灵扬了扬，就把画像团成一个纸团放在龙凤烛上烧。

那些男人，在五奶奶的影象中是暖和的村夫，浑厚的丈夫，慈爱的父亲，影象中向来没有看到过他们如此冷酷的模样。

五年畴昔，在又一个男人灭亡今后，五奶奶按捺不住本身的猎奇心，趁着男人们不重视偷偷溜进了祠堂。

在第一张供桌前，破裂的遗像边，修炼有个浑身乌黑的人影呈现在周善跟傅其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