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永定桥头遇恶少[第2页/共2页]
这倒也无甚希奇,可令人称道的是厥后那年长的男童放了讨钱的破锣,一个鹞子纵身,翻到女孩儿的肚子上,单腿站立,随即唤来余下的另一个小女人再翻身而上,踏在男孩的肩膀,这才完成了真正的“人塔”。
上回我们说道单璃遮了面庞,掩了身份,进入王府,却不巧被萧暄撞见了,几人凉亭相遇,甚是难堪。
再说这地痞毫不在乎自个儿申明狼籍,常常寻街,找些新奇玩意,过过瘾,长长眼。
自古便是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谁敢等闲获咎一品大员之子,岂不是茅房里照灯笼――找死吗?
只见一穿戴褴褛的男童将指粗的铁链子捆在身上,层层环抱,后大喝一声,卯足了劲,想将铁链震开,许是饿了好几天,面黄肌瘦,力量消减很多,直绷得汗珠儿若小溪,颤抖得浑身如筛糠,试了半晌,铁链还是纹丝未动,四周看热烈的百姓一阵指指导点,感觉无甚意义,筹办拜别。
“诸位叔叔婶婶,先别走!我二哥虽出了岔子,小女子大胆献技,与年长幼妹演一出‘人塔’,望各位看戏的长幼爷们,赏点钱两,只当是做点善事,不幸不幸我们”,这几个卖艺小儿统共四人,除却前面二男童,余下两女孩,愈发体弱身虚。此中一女孩,面色惨白,发若枯枝,身子带着一股子霉味,她瞅见今番又无甚收成,怕是又得饿上一顿,仓猝起家,向世人急声道,语气哽咽,眼中带着泪花花。
四周百姓大多义愤填膺,常日里没少受这仗势欺人登徒子的气,个个磨拳搽掌,咬牙切齿,却碍于曾子建是尚书爱子,不敢轻举妄动。
周遭百姓故意善者,丢下一两文钱,点头走远。
平生专好惜客养闲人,招纳四方干隔涝男人,收聚走投无路的逃亡徒,行些不耻活动,逼死了好些性命。
“这位爷,你有甚么叮咛?”收钱的男孩嘲笑几声,紧了紧手中陈腐破锣,谨慎翼翼盯着为数未几的铜钱。
闲话莫提,将说这永都城,乃是一国之都,天子脚下,繁华胜于他城,恰是繁华和顺乡,纸醉金迷地,寻花问柳处。
此言一出,顿时又引来很多人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