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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颂》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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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静官儿和阎婆惜是同事[第3页/共4页]

这时才见到一名面皮白净的小龟公从耳房走了出来,一双笑眼儿钩子一样扫了扫朱富顿时的包裹,这才不疾不徐地唱了个肥诺:“三位爷请了,小人静官儿,瞧几位爷眼熟,可有相好的女人没有?”

俄然闻声“咣”的一声,王伦转头看去,一名女子撞翻了送水的小厮,一盆水翻在地上,罗裙半湿。身后一个痴肥肥腻的老鸨子几步追上前来,抓住阿谁女子的发髻,一扣一拎,就把她拖倒了身边,肥婆儿蹲下身子压着被人不知通透几万遍的嗓子一脸坏笑:“乖女儿,莫跑了,进了我家你还讲究三贞五烈?妈妈容你当了两年的清倌人!捧着你红透了郓城县!莫说妈妈心狠无情,云老员外给了六百贯的足钱接你出阁,今后就是麻雀变凤凰了!”说着伸脱手掐住胸前鸡头嫩肉就是一个满转儿。那女子一声惨叫,发髻松动,青丝遮面,挣扎着在地上滚了两滚,一头撞在王伦小腿上,翠绿小手攥着伦敦哥的裤腿儿,用力儿使的指甲都扎进了掌心,浑然未觉,想借力站起来,可挣扎了两次如何也爬不起来。那被掐的女子情急之下,死死的抱着王伦的腿:“客长救我啊,救救奴奴!”未曾嚎啕,声已哽咽,泪如雨下。

王伦抬眼望去。只见一朱门高楼,门楣上挂着一块匾,匾上龙走蛇盘“有凤楼”三个大字,门两侧红漆的柱子上各挂着一面烟月牌——“歌舞尘外落,风骚水中游”。门前并没有盛饰艳抹,手拿罗帕,倚门而立的蜜斯姐们,只看到亭台楼阁,只听到丝竹声声,高端、大气、上层次。

伦敦哥一口便打断了阎婆惜的话,“小娘子出身悲苦,我见犹怜!不买你的身子,只买你的人,买个自在安然。闲时陪我唱唱卡拉――唱唱曲儿,可否?”

“哎哟,既然是这位爷成心我的好女儿,我就折一回棺材本,五百贯?”老鸨伸出猪蹄儿普通肥嘟嘟颤巍巍的手,打了一下伦敦哥的手嗔道:“婆惜,还不快扶朱紫上楼。”

王伦给阎婆惜拿了条手帕,婆惜点头擦干了眼泪,她俄然下了决计,起家扑在王伦怀里,温声软语:“彻夜,相公别走……”

王伦想要安抚,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抚,只是一个劲的在一旁说:“女人别哭,别哭……”

“这……这……”伦敦哥难堪了,他想了想:“等下我先给你买一处居处,以后你愿去那边,悉听尊便。”

阎婆惜这才当真打量王伦一眼,或许是第六感,或是主观臆断,总之世事所逼,感觉面前之人辞吐不凡,家学渊源,虔诚刻薄,满脸的本份相、诚恳人。又看了看其“保护”,只见林冲高大威猛,自有威仪,看了看其“长随”,朱富也生的非常耐看,必然是高门大户。踌躇很久,她才下定决计,赌命普通地斜咬着樱唇,屈身道了万福,低声道:“拯救之恩无觉得报,奴奴结草衔环,愿凭恩公调派。”

因为她们中的很多人,总爱和贫民谈钱,和富人谈豪情、谈人生、谈天下观,吹拉弹唱,无所不消其极。

月上柳梢头,三人飞马走。

阎婆惜一听这话,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奴,奴奴一个无家之人,恩公美意赎我出去,但是又不肯要奴家,无依无靠,那奴家最后怕是还是要被逼回这火坑里来……”

“恩,水中游不错,好文笔。”

女人是很奇特的植物,特别是标致女人,扯谎是上帝付与她们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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