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娘子 坐我边上来[第2页/共2页]
侍画眼睛肿的跟桃儿似得,翻开了攥在手里攥出了很多折痕的纸条。
男人永久的话题是女人,当三个长幼变态喝的半高不高,肚子里的墨水也掏干了的时候,这五色行酒令当然就变成了荤话令。
“旱地忽律?能够能够。”
“女儿白,嫌郎不敷坐上来……”这是扈太公说的,当然,此时小绿罗也悄悄地在老扈耳边说了一句“阿郎莫要钻了,再捣蛋奴就坐不住了。”手上一幅龙精虎猛,宝刀未老的模样,也不知那话儿是不是早成了银样蜡枪头。
三小我喝的醉眼昏黄的时候,只见一个国字脸,弯钩眉,双眼皮长眼睛,鼻孔巨大,一字嘴平下颚,脑袋上的头发攒成一个圆球,用灰布条绑了,一身麻衣的男人走了出去:“爹爹,内里来了一哨人马,说是自梁山川泽而来,带了一车的箱笼来贡献您,另有一封给戴大官的信。”
王伦敦摊在车里念叨:“卧槽泥马,老子刚安稳了几天,隔这么远你都能找上门来,谍报事情做的不错啊!”
戴小楼此时内心一万个不利落,咬牙切齿心中暗道:“大官大官,大官尔高堂也!”扈太公瞟了一眼老戴,只顾得吃喝,老戴嗖了嗖嗓子:“喝的兴高,夜里老眼昏花,不顶用啦,小郎君读一读信函。”
“乖肉,给老爷我做个倒浇蜡烛,可肯么?”……
“本日满室秋色,当行五色令。”老扈饶有兴趣地说道。
伦敦哥想也没想;“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伦敦哥险恶地撇了撇嘴,对侍画说道:“侍画小娘子,坐我边上来。”
“小楼吾兄尊前:昔年与君斟一别,缘君一面待何年。兄长一人一马一箫一剑,白衣风骚,历历在目。弟在济州,惶惑聊以度日;兄在渔阳,奕奕得享天年。听闻太私有一座上宾乃前唐世子,圣手回春家学渊源。弟害羞腼颜,启兄长垂怜,从中说合。今头领痰迷心窍,昏倒数日,举寨高低,无不心焦,水泽周遭,名医便请,结果了了。事若顺利,可令朱富随还,事若不顺,再做他想――见字如面,朱贵遥拜金安。”扈成读完,把信卷好,装在竹筒子里递给了戴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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