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动出击[第2页/共3页]

心中略感遗憾，向姑姑收住情感，招手遵循莫瑾言的叮咛将其三个婢女叫了出去。

跟着向姑姑退下，紫菀三个很快就进了屋。

只是她从小服侍莫瑾言，对这个主子的脾气也是摸得极熟谙。

“凤冠太沉，并且内里还要罩上喜帕才算全面，实在不便。内院没有外男进入，就不需求了。再说，虽不是黑灯瞎火，我盖了喜帕也不便利行路，走吧，不迟误了。”莫瑾言语气沉着，说着使了个眼色，玉簪就懂事儿地上前一把将婚房的屋门给拉开了。

“夫人，奴婢问清楚了。”

绿萝是三人中最小的，身量也最矮，略有些偏胖，穿戴浅碧色的衣裳，脸上却粉嘟嘟的，活脱脱像一个大仙桃儿，水灵敬爱，但一圆瞪的杏眼却四周打望着，仿佛并没有太多的忌讳。

玉簪怕从内里带来的寒气冲到主子，伸手高低拍拍袄子这才凑到浴桶边上，俏脸上两团红晕，说话间微微喘着气，一看就是一起疾行返来的。

“夫人，热水备好了，只是您莫非现在就要沐浴换衣？”

“替我换衣，我们去西苑！”

以是莫瑾言语气放得非常柔嫩，轻声道：“你们被送到莫家后，都接管过一些练习，先帮我把头冠卸了，再把嫁衣褪了，沐浴的时候也不消你们服侍，等会儿我起来后，再帮我把凤冠带上衣裳穿好，你们可明白？”

但详细那里不一样，玉簪也说不上来。

莫瑾言见她实在稚嫩，想着有两个丫头帮手就充足了，便遣了她去门边：“绿萝，你在门口候着，如果玉簪返来，领了她从速来见我。”

“陈管家固然闪动其词，但奴婢也不是傻子。”玉簪说话语速有些快，却也是性子使然：“他说侯爷贵体抱恙，一向在西苑书房养着，常日里也不出房门一步，怕这大寒天让沉疾减轻。然后奴婢就问，西苑在哪儿，如果侯爷不便利，我们夫人就亲身前去拜见，那陈管家却说，西苑一向是侯府禁地，若无侯爷首肯，连洒扫的下人都沾不到边。并且从正房往西苑去还得颠末一个偌大的朝露湖，只得一条水上栈道可行，不但寒气逼人，湿气也重，怕夫人沾了夜露染了风寒就不好了，以是......”

哪怕她十三岁才方才初潮及竿，没来得及神驰将来嫁人的美事儿，就被皇后一个懿旨给定下了毕生，莫瑾言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守门这活计简朴，绿萝抿嘴一笑，从速就乖乖去了。

但这嫁衣从云肩到贴身的小衣足有九层，必须得让小丫头们帮手，并且头上的凤冠又重又费事，本身更没体例取下来，必须得假手别人。

立在莫瑾言面前的这个向姑姑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六七岁，脑后梳着一个整齐的圆髻，别了两对蝶恋花的银簪子，一身缠枝暗红的夹棉袄子，看起来端庄娟秀，神情也风雅暖和，倒不像别的深宅大院里那种夺目过甚的仆妇。

看来这个向姑姑是个细心的，也是个别贴的，并且水里仿佛另有股子檀香味儿，又安神，又能松乏筋骨，实在舒畅的紧。

仅仅闭目歇息了小半晌，莫瑾言就听得外头门响，知是玉簪返来了，展开眼，公然面前一花，玉簪就已经进了这隔间。

紫菀稍大些，身量也高些，穿戴浅紫的衣裳，眉眼素净，却不失娟秀，且骨子里透出来几分倔强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莫瑾言许了：“劳烦向姑姑让紫菀、锦葵、绿萝都进屋奉侍我吧，这嫁衣层层按端方，没圆房之前就不能脱，以是等会儿沐浴完了以后还得再穿上，可不是我一人能弄服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