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心寒[第2页/共2页]
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吊灯,他所站的位置刚好被柜子挡住,他的脸陷在一团暗影里,让人看不清神采。
“葛言,我刚才已经给过你机遇了,我本来想只要你能承认弊端,我都能够试着去了解你、谅解你,并和你一起去认错,去承担任务,可你非要到最后一刻都在抵赖。我真的对你神绝望,绝望到再也不能再和你相处了。”
我好几次都感受葛言要开口了,但每次都预感弊端,冗长的十多分钟后,他声音沙哑的、带有摸干脆的问出了口。
葛言仿佛也很无语:“事情已经产生了,又没有悔怨药,那我能如何办?”
“或许吧,但我就算孤苦终老,也不能在这类大是大非面前装睁眼瞎。”
“甚么体例?”
“你……”话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缓了一会儿才说:“我承认丁书景和洪秧住在一个房间的事是我安排的,但我没想到他们会生长到那一步。我前久正处于转型的期间,可他们俩一个在背后拆台想弄垮我的公司,一个又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说我伤害了她,传播风言风语。以是我才想出把他们凑在一起的事情,如许他们第二天发明睡在一个房间的过后必定会起内哄。如许我就能摆脱他们,把精力放在项目上。那晚我把他们灌得很醉,醉到除了昏睡外,不成能醒过来做任何事,但我没推测丁书景竟耍了地痞,这是我失策了。”
“事到现在你都还要抵赖吗?”我特别绝望,以是声音都有着失真了,“就算他们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你也不能这么卑鄙。若大师都用以恶报恶的体例来处理题目,那这个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
我又高估葛言了。
我们在沉默中对峙,在很长的一段时候里,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感受时候在迟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