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想起来了[第2页/共3页]
展龙却道:“你也醉了。”又顺势扣住展长生禁止的手指,将他指尖拉扯到唇边悄悄一吮。顿时炽热软腻触感,竟自指尖电光火石般流窜至手臂内侧,展长生“啊”一声惊喘出口,撑住身躯的手肘颤抖不休,力量渐失,再度跌回织物当中。
情潮彭湃,神识一片迷蒙,展长生半点未曾闻声门外动静,故而待惊呼炸响时,竟然反应不及,捻指间便被大水淹没。
展长生模糊猜到那位陛下是何方崇高,便离了寝宫,要去寻那人。
待他气味微促,再睁眼时,却又回了疗伤的配房中。
那面白不必的青年内侍面貌清秀,鲜明便是许文礼的长相。
文公公不卑不亢,略略垂了眼睑只道不敢,却安然收了他一句伸谢,许是见他神采恹恹,便安慰道:“展大人,杂家冒昧多句嘴,前人云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展大人有浩浩鸿鹄志,拳拳报国心,现在奉养国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愁弘愿不伸?莫说我等主子,便是满朝文武,今后也要仰仗展大人鼻息。”
展长生听这一众官员慷慨陈词,神采激昂,言必称贤人,辞藻华丽,骈四俪六,却句句言之无物,虚有其表。他只觉索然有趣,略略皱起眉来。
展长生不知如何开口时,又听展龙道:“凡碎刃地点处,皆要毁于天灾。”
直待似醒非醒,昏昏沉沉时,却闻声耳畔一个尖细嗓音固执唤他,道:“展大人,展大人,快醒醒,卯时将过,再不起来就迟了。”
思路纷繁乱乱,叫他一时又不知今夕何夕,只得侧头看去。
床幔被褥,俱是雕龙绣凤,精美华贵,非人间统统。展长生一面张望,一面谨慎应道:“是。”
林林总总,听得叫民气头愈发沉重。
固然如此,腰身腿脚,周身的酸疼不但未曾减弱稍许,反倒变本加厉,几欲将他残存的一点体力压榨殆尽。
唇舌勾缠,神泉汩汩轻渗,将魔枪炽热业火点滴压抑。
展长生欣喜,抬手握住展龙手臂,笑道:“恭喜师兄,终究收齐一枚副刃了。”
那书房宽广如大殿,展长生沿回廊行了数百步,方才模糊见到薄纱背面几道人影,一人高踞王座,另一人跪在坐前,扳谈声模糊传来。
展长生一起通行无阻,至此终究得见天颜,那高踞座上,身着五爪金龙的华贵金袍,云纹斑斓也掩不住肃杀森冷的男人,不是展龙是谁?
一名年青男人身着宫服,面白不必,恭恭敬敬对展长生施了一礼,才道:“陛□□恤展大人昨夜辛苦,特地下旨,叫展大人多睡些时候,不必去殿外候早朝。”
饶是如此,展长生却仍于醺醉中有一点明智尚存,直觉如果听任展龙行事,不免悖德逆礼,便一手抵在他胸膛反对,涩声道:“哥哥……你醉了。”
他便不再同文公公胶葛,垂目一扫,不觉嘴角上弯,暴露些许含笑。
展龙还是将他圈在坐椅当中,仿佛恐怕被他逃掉普通,垂目应道:“这是最后一枚现世之刃。”
展龙见他出去,也不过略略点头,只道:“赐座。”
热吻一发而不成收,展龙舌尖粗砺炽热,由他左手指腹滑过指节,在指缝间游弋不定。指缝内侧肌肤少见日月,不经风霜,细嫩灵敏,那里经得起展龙这般肆意凌辱,展长生天然禁止不住,面色潮红,一面奋力要抽回击臂,一面却于挣扎时,高凹凸低呻||吟起来。
场中一片唏嘘,大家骇得面无人色,尽数跪在展龙面前,颤声道:“遵旨――”
一股大水携雷霆万钧之势,撞破窗户木门,将这胶葛的二人淹没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