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005章[第2页/共3页]

李中峦有些讶然地看了一眼面劈面吃东西的两个小人儿，仓猝出去叮咛宫女打水。未几时，一个小宫女端着温水出去，另一个小宫女筹办着香胰、熏香和洁净的锦帕。

两侧的头发落下来，搭在她的肩上。

戚无别扯着戚如归的后衣领，想把他扯开，但是这个小家伙抱得很紧，竟是一时没扯开。戚无别有些无法。人变小了，力量也变小了，现在被一个小瘦子抱着竟是不能脱身。

戚无别忍了笑意，转过身来持续翻看长案上的古籍。克日重新订正国律，固然朝中大臣用心呈上来多种计划，他还是想亲身检察一番古籍。

“每一格里的书卷数量都是一样的！”殷觅棠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像发明了天大的奥妙。她指着书厨最上面的两行，“放的锦盒也都是对称的！”

殷觅棠眯着眼睛笑，也从白瓷小碟里拿起一块，望着戚无别吃起来。

那一边，殷觅棠黑黑的眸子儿在她眼眶里滴溜溜转了两圈，俄然一亮，像是想到了绝顶好主张。她仓猝将剩了一点点的玫瑰酥全数塞进嘴里，胡乱咽下去，然后端起一碟糕点，走到戚无别案前。

殷觅棠点点头，她临走前，悄悄地从一个格子里拿出一本古籍，放在中间的格子里，然后若无其事地扬着小下巴往藤椅那儿走。她踮着脚尖爬上藤椅，抓了盘子里的糕点来吃。她一边吃，一边悄悄打量着戚无别。

好久以后，戚无别翻完手中的古籍，回身放在身后的书厨上，顺手拿起别的一本。他将新取来的书卷放在长案上，俄然皱了下眉，然后重新转过身，将先前殷觅棠拆台放错位置的书卷摆在精确的位置。

细弱的软糯声音入耳，戚无别侧首，望向站在他身边的小女人。殷觅棠仰着头，手指头一边点一边数数，数一下，手指头和小脑袋一起点一下。

“哇，皇上你好短长！”殷觅棠的眼睛亮亮的，她如何也没有想到皇上这么快就把她的头发梳好了，“皇上，你常常给别人梳头发吗？”

殷觅棠又听话地转过身。

每次被天子点了名，殷觅棠都没由来严峻。

“皇上，你吃！”殷觅棠把糕点摆在长案上，往戚无别面前推了推。

“我也跟二哥哥去！”戚不离也从戚无别的身上跳下来，去追戚如归。

殷觅棠伸长了脖子，望了一眼背对着本身的戚无别。她谨慎翼翼地向一旁挪了挪，靠近书厨。然后悄悄拿了一本书卷起来，藏在袖子里。她行动做得谨慎翼翼的，目光一向凝在戚无别的后背上，恐怕他俄然转过身来。

“嗯。”戚无别承认。

“在数甚么？”戚无别问。

“那……天子哥哥有没有瞥见大猫？”戚不离问。

一旁的李中峦想说皇上没有吃糕点的风俗，但是他向来会察看皇上神采，见皇上本日表情不错，便在一旁如灯架普通沉默着。

“没有！我就是想哥了！”戚如归死扒着戚无别的脖子不放手，信誓旦旦，“一日不见如三秋，一夜不见一秋半！”

殷觅棠思疑地瞧着戚无别，明显不太信赖戚无别的话。

殷觅棠懵了，如何皇家的人都喜好玩别人的头发吗？她伸出小手揉了揉头发，内心模糊惊骇再被折腾一个时候。

“天子哥哥……”戚不离假哭了一会儿见哥哥不睬她，她拉着哥哥的袖子，委曲地望着他。

一旁的戚如归内心美滋滋，甜丝丝的。

“哥，弟甚想你！”戚如归一把抱住戚无别的脖子。

殷觅棠听话地走畴昔。

书厨八行，每一行十二格。

殷觅棠愣了一下，立即想起明天在芭蕉园里找不到路的事儿了。皇宫这么大，她对皇宫不熟谙，对戚无别居住的凌天宫就更不熟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