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025章[第3页/共3页]

戚无别站起来，背对着李中峦，将长案上剩下的半碗鹿乳推下，鹿乳溅在椅子上，滴下来落在薄毯上。瓷碗最后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好。”戚无别翻开奏折。

“那也陪！”殷觅棠转着头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最后目光落在窗下的椅子。她走畴昔，想要把椅子搬到戚无别身边去。可她才四岁，那里搬得动。

“皇上，喝！”

“会很晚。”

戚无别把刚拿到的书卷放在案上，取来中间的宣纸。殷觅棠就立即将蘸了朱墨的笔递给他。

殷觅棠也完整复苏了过来，她睁大了眼睛望向戚无别。她的面庞儿红红的，她的眼睛也红红的，仿佛憋着泪似的。

李中峦忙应着，回身去偏殿取来。戚无别却又说：“再去取一件。”

殷觅棠想了想，她抓了一缕戚无别的发丝缠在小手指上，一圈，两圈。

“陛下，您可有伤着？”李中峦仓猝跑过来。

戚无别立即坐直，冷声道：“去取朕的大氅来。”

牛乳和羊乳比较常见，而鹿乳更多时候是专供皇室。戚无别不晓得现在的殷觅棠之前有没有喝过鹿乳，但是他晓得宿世的她很喜好。

戚无别去拉半盖在殷觅棠身上的薄毯，殷觅棠的小手儿仓猝攥住薄毯，用已经盈了泪的眼睛跟戚无别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