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处罚[第2页/共2页]
老太太没理睬她的辩白,一脚将她踹开,声音四平八稳道,“你还敢喊冤?你既为奴却要犯上,叫我如何留你?”
现在残烛跳动,她这才发明穆言房中竟没用油灯。
老太太不睬会她,恨恨道:“看来是穆家端方太疏松了,一个个惯的你们都要上天了。”目光一凝,冷冷道,“从本日起,陈姨娘禁足一月,罚三个月的月钱,晓姐儿闭门思过一月,没获得我答应,谁都不准见她。”
大太太心头更是对劲,恨不得陈姨娘今后今后再也不要出来才好。
大太太服侍老太太多年,深晓得老太太的性子,既然她说了如许的话,那么秦妈妈是必然留不住的。
老太太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平日里她甚少来穆言房中,即便来也是仓促一坐,并不细看她屋内陈列。
“别人的东西就那么好拿?别人的东西就那么奇怪?”老太太一手紧捏着炕几一角,森冷诘责着,“晓姐儿,你虽是庶出,可好歹也是大师闺秀,现在你连廉耻心都没有了吗?瞥见好的就想据为己有,这算甚么?若鼓吹出去,你当如何做人?”
恰好此时窗外一阵风吹过,炕几上的半截子残烛终究不耐风的跳动了起来,忽明忽暗的。
“如何不点灯?”老太太盯着穆言问了一句。
秦妈妈一听这话立即哭着转向了大太太,抱着大太太的腿哭喊道,“大太太救我,大太太救我啊……”
陈姨娘和穆晓顿时瘫软在了地上。
秦妈妈跪在烛下,整小我灰头土脸的缩成一团,仿佛一只纤细蝼蚁,随时在等着别人将她捏碎抛弃。
陈姨娘那有脸持续待着,仓猝起家叩首,然后带着女儿仓促的退了出去。
大太太汗流浃背,烛火下,她面色有些发白,却又强撑着精力向老太太请罪,“刁奴可爱,让您吃惊了,都怪媳妇平日里没有管好她们,请您惩罚。”
穆言夹在中间只是受害者。
“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的错……”陈姨娘这时候也不敢再撒泼,忙跪在老太太面前认错。
大太太顿时盗汗连连,连嘴角都忍不住悄悄抽动。
不待秦妈妈再言,她立即上前一把堵了秦妈妈的嘴,大声叫了几个细弱婆子死拉硬扯的将秦妈妈拖了出去。
老太太则腻烦的看着陈姨娘道:“你们还不退下。”
陈姨娘浑身一个激灵,仿佛一个焦雷落在了头顶上。
在这长久的一刻,大太太身上的盗汗仿佛都结成了冰碴子,冷的她想打个颤抖,直听到罚例银一月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喉咙亦有了力量,垂眉恭敬道,“是,媳妇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