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经商贤伉俪[第1页/共2页]

“灭口？”唐五大惊失容，点头道：“不成能！不成能啊！这密室只要这么一个出口，屋里门窗都是内里锁死的，我昨夜守在门外没合眼，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应弘看了我一眼，道：“除了盐帮，另有谁要费这么大的工夫害你？前次花老三他们的手腕，你不记得了吗？”

高晚成被我高低打量了好久，终究忍不住道：“早在第一次见你，我便奉告过你我是有娘子的人，你何至于这么吃惊。”

我嘟囔道：“我有甚么不放心的。”

我顿脚道：“何至于？你说我至于不至于！大家都晓得奇宝屋高掌柜的娘子在乡间，以是高掌柜平时经心运营店铺，全无后代私交缠身。你倒好，有这么个标致老婆，却向来都不跟人说！”

我拍掌笑道：“你们这对好伉俪公然短长，一个把持玄翼的经济来源，一个坐镇动静谍报最麋集的场合，啧啧，真是让人佩服！”

我偏过脸去：“你和小西，到底甚么干系？有没有……”

高晚成笑道：“只要我娘子短长罢了。”他对应弘正色道：“我听唐五说，是找我来问程大海的事？我前次命人押送程大海出海发配，那两人自从出海就再无消息，我还觉得是在海上碰到了风波，现在看模样，程大海压根就没走。”

我沉吟道：“既然没人进得去，那杀人的就只要能够是……花老三了。”

“我感觉……”我固然猎奇，这时候也不美意义起来，只扭捏着道：“归正你和那小西女人，豪情好得很呢。”

可惜现在没有人能答复我，程大海早就死得透了。我对那间小屋心不足悸，应弘和唐五出来查抄了尸身，只道是被人一掌震碎了心脉，吐血过量而死，伎俩干脆利落，难怪无声无息。

“莫非你没传闻过，高掌柜因为娘子不在身边，是以流连花丛，是花柳巷的常客？”柔媚的声音由远及近，小西踏入房间，含笑盈盈。

应弘道：“那可一定。”他冷冷地扫了唐五一眼，甚么都没说，唐五却吓得一个寒噤。

应弘道：“我进莺燕阁时，是多少人都看到了的，如果这么快就出去……我可丢不起这小我。”

应弘一挑眉毛，浅笑道：“你感觉呢？”

我瞪大眼睛，几近说不出话来，应弘悠悠地说出阿谁名字：“高晚成。”

应弘笑道：“小西早已为人妇，她的相公，你还是认得的。”

高晚成摸摸鼻子，为莫非：“只是莺燕阁老板一人的常客。”

唐五神情凝重，咬牙道：“我看管不力，自当受罚，只是那程大海的死，确确实在与我无关。我本身就是利刃堂的人，对帮里奖惩叛徒的手腕清清楚楚，绝对不敢拿百口人的性命开打趣！”

我踌躇了一下，对他道：“我晓得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只是……此次程大海污我明净，不过是坏我的名声罢了。真正能趁机把我赶出应家，交到程大海手里的人是……二太太。”

应弘不置可否，快步走进屋里床边，一把扯住花老三的衣领，狠狠晃了几下：“吃了软骨散还能杀人于无形当中，你好短长的手腕！”

唐五俄然感喟一声，道：“当年程大海还在玄翼时，我与他有过些友情，不料他会走到这一步。”

高晚成点头附和志：“前次程大海勒迫蓝水心，明显是走投无路后的下策，他如有帮派安身，不至如此。”

唐五仓猝抢出来，一把拉开应弘，挡在两人之间喝道：“主子，谨慎有诈！”

另有谁害过我呢？花老三固然挟制我，却不想害我性命，我跌跌撞撞遭了这么多灾害，真正危及生命的，也只要那一夜的砭骨寒冰。一念及此，我不由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