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平白遭诬陷[第2页/共2页]

二太太不睬会我，只对程大海扬眉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到我家来？”

我俄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公然程大海大咧咧地一挥手，指着我道：“就是她，袁锦心。”

他的话有如惊天一个轰隆，将我定在原处。我想起今早小桐替我理好衣裙，要服侍我穿衣，我当时非常不美意义，因为衣服的最上头，是个浅红色绣并蒂莲的文胸……

二太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冷言道：“我方才遣水心替我去城北绸缎庄子里挑布料，到晚都一定回得来。”

应宝弦捂住了眼睛不敢瞧，双彩则一副不忍的神采，将脸转到一边。姑太太第一个叫出声来：“这是甚么？”

我惊怒交集，不料他能够信口开河至此。只是看着二太太面上神采，仿佛不喜我多言，我便尽量忍住肝火道：“他所说俱非究竟，请二太太明察。水心也可替我作证。”

“宝弦休要多言。”一贯驯良的姑太太这会儿竟然板起了脸：“这不是你一个女人家该插嘴的。”

程大海仿佛暴露一丝对劲的笑，那笑容很快不见，又换做一副诚惶诚恐的神采：“若二太太不信，我另有别的证据。”他指着我道：“我刚才见她时，她便是如许一身衣服。我敢说，她身上的肚兜是浅红色绣并蒂莲的。”

程大海昂首扫视一圈，目光在我脸上直直定住，明显已经认出我来。二太太问道：“你说你来应家找你的相好？你说的是何人？”

双彩无法，渐渐地伸手过来，眼神里尽是遗憾和担忧。这主仆二人，一个莫名其妙对我到处挤兑，一个则毫无启事地仗义互助，再加上内里从天而降的程大海，我明天碰到的事情，也算是前所未有的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