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同病遥相怜[第2页/共2页]

“至公子这般关照，我如何承担得起。”我心内不安，垂首道：“他频频帮我，现在还累着了自个儿，这般没出处的恩典，我都不知如何酬谢。”

龙玦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不快，然后淡淡地说：“不过是身子虚，这两天累着了，能有甚么大事？”

“不急。”我实在是想问问应弘和蓝水心的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随口问道：“昨夜二少爷把我带返来，仿佛没有颠末二太太的同意，不知二太太可有见怪下来？”

小桐四下看看，悄声道：“传闻至公子病得不止一日两日了，现在眼睛看不见，都是这病害的。那龙女人不过是看起来邪乎，对这病一向都根治不了。昨天下午至公子在二太太处晕畴昔，把二太太吓得了不得呢。”

“袁女人？袁女人？”小桐用力扯回击臂，本来我方才不经意间弄痛了她手，我心机回转，问她道：“两天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两小我，可有甚么说法？”

小桐忙着帮我倒茶顺气：“袁女人，没事吧？药煎好了，我这就给你端去。”

仿佛听到了甚么不得了的东西……“扎……扎针？你们另有针？”

“龙女人如何了？”

我胡乱点点头，虽不能甘心，但明摆着从小桐的嘴里问不出甚么来。

我猜想不到他的病竟与我有关，诘问道：“然后呢？”

本来是针灸，是我想偏了。虽说身上扎得密密麻麻怪可骇的，总比中药好很多了，我感受可行性很高：“针灸好，就是找大夫有点难堪。要不，你去帮我请龙女人来吧？”

我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找了个借口支了小桐出去。龙玦却只顾着号脉，煞有其事地讲了几句病理，嘱我歇息吃药一类。我听得不耐，向她抱怨道：“我最怕喝那苦不拉几的东西，你给我扎针也好，放血也好，别给我开那些汤药。”

龙玦安抚我道：“你也抱病，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有琴弛此次病发，的确是被人害的，但和你一点干系都没有。”

小桐道：“女人的病不能担搁，我去请大夫来吧。”

她倒是甚么都不瞒我：“我鼻子很灵的，有琴弛衣服上有女人的香粉味儿，我立即就能辩白出来。阿谁香气挺特别的，就是住你隔壁那人了。”

我手上一抖，半盏茶泼在了被上，小桐待要清算，被我抓住了手：“你说甚么？秋烟她……死了吗？”

门口俄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问话：“不消请了，我都来了。”

龙玦冷哼一声，道：“从我三年进步了有琴家，有琴弛就向来不会违我医嘱，明天竟然在病中劳身费心，还不让我晓得他是与谁会晤。谁奇怪晓得呢？归正我也不是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