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执言误牵连[第2页/共2页]

秋烟死命摆脱，整小我扑到地上，正跌倒在我脚边，跌得头破血流。我一时不忍，开口道：“二太太，事关性命，还是从长计议。即便秋烟与若菲有仇，也不能鉴定她就是凶手。”

双彩随我过来，支开看管，暗里对我道：“我晓得袁女人这是无妄之灾，只是女人前一天早晨，到底居于那边，千万要有个合适的答复。”

秋烟一边哭一边道：“我明天的确骂她来着，但是我没杀她啊。二太太，我自知身份低，受了欺负只能忍着，如何会做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是我，不是我……”

应崇原高低打量了我一圈，哑着嗓子道：“女娃子看着面熟啊。你是哪儿的丫头？”

二太太没法，只好当下鞠问起来。那两个婆子将事情委曲讲了一遍，又道：“秋烟固然死不承认，但是大家皆知她和若菲有些不对于。昨儿下午若菲罚她扫院子，她还和若菲大吵一架，撂了狠话，我们都是亲目睹的。没想到这小蹄子这么狠心，竟把若菲毒死了。”

老太爷冷哼一声，道：“在我们应家，死小我是大事，这么随随便便的，成甚么事理？让各位看了，觉得我们是那种施私刑的人家不成？”

声音不算很大，却铿锵有力，含着不容回绝的号令意味，我们在楼下听得清清楚楚。我晓得这必然是老太爷应崇原了，明显是七十七岁的老头，精力倒很矍铄。

应崇原须发皆白，皱纹未几，身材矗立，看上去要比实际春秋年青很多。他冲着我们几个极快地扫了一眼，就缓缓回到坐位上，对二太太道：“媳妇，你看看这事要如何措置？”

我话音未落，就感觉裙角一紧，秋烟扯着我大声道：“对了！是你！是你！”

双彩率先跪下请罪，将方才的事讲了一遍，那三人也从速跪到老太爷面前，我僵立在原地，进退无路。

秋烟双目圆睁，指着我道：“你也和若菲有仇啊！你们昨早晨方才闹了一场，莫非不是你去杀了她泄愤吗！对了，对了！若菲死在床上，是昨早晨的事，你昨晚就在住二少爷的院子里，刚好脱手！”

席上年高位重的亲朋纷繁上前安慰，二太太趁机命人把我和秋烟押下去等发落。我单独被关到一个小黑屋里，屋里阴冷，只怕不是柴房就是堆栈。

脑海里闪过明天那句话：“我要二太太为我除一小我。”那冰冷的语气还犹然在耳，若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二者之间，真的没有联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