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夜半奇失踪[第2页/共2页]
此言一出,内里俄然传出一声男人的低吼:“四娘,让她出去。”这声音我不认得,却被他的冰冷与降落惊得一颤抖,仿佛在哪听过这个语气似的。
早晨惦记取大鼓书的事情,竟然展转反侧,不能安眠。刚有了困意,外边就是一阵野猫的叫声,凄凄厉厉,好不扰人。
我与蓝水心约好早晨一起筹议鼓词,下午便兴冲冲地去买了一面小皮鼓并牙板之类。可当晚回家以后,蓝水心俄然说身子不适,要将鼓词的事情推几天。
我只当她是害臊,笑了她一番,本身回屋去了。
我施礼道:“袁锦心见过几位老爷,不知几位想听甚么书?”
“四娘!四娘!”也不晓得比来是甚么运道,老是要大早晨打门找人,此时我悄悄祷告楚凡又能从天而降,却也知不成能。
“不消。”蓝水心面色羞红:“我只是……月事来了。锦心,我比来也没事了,你不消在我家陪我。”
“我是袁锦心,四娘,开门呐!”
明天三楼来了个大主顾,点我上去讲了一回书。做东的那人四十几岁年纪,身材魁伟,面孔堂堂,打扮不俗。他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精光四射,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视。
蓝水心道:“到底是我不顶用,我如果像锦心这么短长,虽是孝中,客人们也不会嫌弃的。”
“你那里不舒畅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
蓝水心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成,遇见了生人我是话都不会讲的。”
被称为“尚将军”的,就是做东的那男人,他点头叹道:“老了,老了,现在朽木之躯,不提也罢。”实在别人值中年,恰是大好韶华,却不知为何暴露一种与春秋不符的沧桑神情。
我听她语气不对,忙道:“这是甚么话,现在我每天在你家蹭饭,谁照顾谁还不必然呢。”
我逼迫本身平静下来好好思考,凭我一小我去找她,难度太大,还是要找楚凡帮手。楚凡身在应府,深更半夜,我是决然敲不开应府大门的。对了,林四娘!记得她说,她家住锣鼓巷最里边一家,事不宜迟,我立即疾走向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