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患有抑郁症的死者[第2页/共2页]
“药物查验有成果了没有?”钟建明问。
可感慨过后,钟建明再次规复了理性,旋即又问,“你父亲和韦娜的做法,严峻伤害了你的母亲,让你非常气愤,这一点我完整了解。但是,我们破案需求证据,而不是情感。试问,你控告韦娜害死你母亲,有真凭实据吗?”
缓缓抬开端,周博易脸上,还能清楚看出泪痕。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办公室
“还没有。”韩景辉照实答复说,“只是尸检和现场陈迹查验,就够老薛忙的了,药物查验成果恐怕要比及明天。”
冒死喘了几口气,周博易持续说道,“从那天开端,我就发觉,妈妈的情感开端不普通,老是恍恍忽惚的,随后我就思疑,妈妈的非常或许与韦娜进入寝室有关,可我始终想不出,究竟那里有题目。直到……直到妈妈出事……我才认识到……必然是妈妈的药……韦娜在我妈妈的药里做了手脚……我太粗心了……早就该想到的……”
“奇特的细节,是甚么?”钟建明问。
“钟队,我详细问过李嫂了,她对丁兰出事前的描述,与周博易根基分歧。丁兰是鄙人午服药以后,情感俄然呈现了不测,接着坠楼而死。并且,在出事前的几天,丁兰的情感已经呈现了颠簸,首要表示为喜怒无常,但因丁兰得了烦闷症多年,她也没有太在乎。成果,明天就出了这类不测。”回到刑警队,韩景辉起首向钟建明做了环境汇报。
“钟队长!您必然信赖我!那药绝对有题目!明天……妈妈就是服了药今后,才呈现情感失控的……那药必然有题目……钟队长……奉求您了……”像抓住拯救稻草一样,周博易再次抓住钟建明的手,眼神近乎祈求。
“钟队,在李嫂的描述中,我发明了一个奇特的细节。”这时,韩景辉又说道。
见此景象,钟建明信步走上前问到,“你好,是周博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