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关键一局[第1页/共2页]
蒲节一击过后浑身乏力,肩胛骨处疼痛难当,豆大盗汗直冒,掉马奔出十余丈外,见虞子期没有追击,这才放下心来勒马停足。
好枪法!竟然能将五虎将击败!
盟军中伐鼓喧天,氛围热烈,十万军卒口中不竭喊着:“虞子期!虞子期!虞子期!”
只能用迅雷不及掩耳来描述科这一招钺铲的发作力,即便敌手惊险的银枪还在威胁着他的胸前关键,但他决定险中求胜,已经如猛兽般反攻畴昔,无坚不摧。
但虞子期这一枪毕竟也慢了半拍,固然挡住了长钺,但钺铲锋处仍划在他胸前的铠甲上,幸亏蒲节只用一手之力,又是临危匆促收回,劲道不强,只划破甲片和胸肌一道浅浅的口儿,不过皮外伤罢了,暗呼好险。
虞子期留在远处,胸前黏稠血液紧紧贴在了内甲碎片,跟着呼吸而阵阵疼痛,风中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味,这股味道和胸口的微痛引发了虞子期对疆场厮杀苦战的巴望和豪情。
蒲节神采煞白,或许因为流血过量的原因,疼痛的神采挂在脸上,冷冷道:“胜负乃兵家常事,本日你交运,下次别让蒲爷赶上,非宰了你不成!”捂住肩膀伤口,掉马回城。
虞子期眼中充满着飞旋过来的钺铲,风声吼怒,微弱的力道可想而知,见敌手来势凶悍,蓦地大喝一声:“没那么轻易!”身子快速向后仰倒,贴在马背上躲过横劈上盘的长钺,紧跟着银枪在手,顺势刺出,插向蒲节的腰盘。
蒲节挥动三十斤重的钺铲,占侧重量的上风,气势也不输人,只是每一次与敌手相击,反弹力小,手臂差些被震伤,但比武十回合后,反不如敌手长枪轻巧多变,二人施出尽力冒死嘶叫搏斗,这时战局的最后一场,不管谁输谁赢,必将关乎到哪一方将获得赌局的胜利。
夏侯婴、张云、藏茶、张耳、彭越、田都等盟军将领见虞子期虽为前锋将,但疆场上拼杀的本领竟与五虎将斗个不相伯仲,模糊有盖过之势,自问置身处地一定有他那么威猛安闲。
龙天羽目不转睛地瞧着场中二人淋漓酣斗,微微点头,神采果断道:“放心吧,蒲节不会是虞子期的敌手!”
一抹余晖之下,函谷关古疆场上,虞子期挺起红缨银枪与蒲节的长钺兵刃碰击在一起。
二人不但手中不断出招,连嘴也不闲着,竟斗起贫嘴来,这也是决斗中间理战术的表现,不善言辞者轻易被敌手嘲笑得暴怒,从而心浮气躁,马失前蹄。
“不好!”蒲节感到寒锋刺到,便要回钺相挡,但刚才一击实在用力过猛了,乃至于没法及时拦格,唯有舍本求次,抱着两败俱伤之心,挥钺不再硬挡,而是攻敌。
蒲节暗呼敌手好惊人的臂力,看银枪卷来的线路,其腕力也超乎平常,寒锋抢刃往他脖颈直插过来,逼人的沁凉使蒲节毛发耸峙,暗叫乖乖不得了,长兵拦架不及,仓猝侧头避开,头盔边一缕发丝在突如其来枪风中四散飞扬。
虞子期拖抢向劈面败北负伤的蒲节,说道:“蒲将军,承让承让!”
一时候二人身上担当起重担,无形的压力使虞子期与蒲节狠下杀机,月光冷冷罩住敌手,恨不得一招将敌手打落马下。
蒲节一招落空,目睹中盘银枪又已刺到,从速收回力道,拨动钺刃的长柄,用另一端磕在银枪上,总算有惊无险,谁也没有伤到谁,战马奔嘶,刚交兵五六回合,就已将狠恶的场面推向。
他胜了,战局也随即发表!
“噗!”长枪如银蛇出洞,穿衣破甲,笔挺地插入蒲节的左肩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