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老幺贪财屠老狗,龙王庙夜半遇狐仙[第2页/共3页]
何老幺行医多年,当下心如明镜。只因牛有牛黄,鸡有鸡玉,狗也有狗宝,都是禽畜长年修炼所化的宝贝。
且说这日酒足饭饱以后,何老幺又看着嫡妻不扎眼,因而薅开端发,就要拳脚相加。
老狗吃痛哀嚎,拼劲最后一丝力量,伸开大嘴,一口咬在何老幺脸上。
摆布难堪之时,这才想起迎圣城里有个白面方士,名曰何不鸣。传说这厮口中一副金乌之舌,可驱灵鸟叼签算命,无不该验。
何不鸣并非迎圣城人士,而是近几年才来到中州地界。至于本籍那边,一说湟水之滨,又说江北某镇,已无处可考。
书中暗表。
固然何老幺一百个不甘心,可奈何为了生存,只能勉强应了。
“何事?”
只是肉身伤口把柄,却比不过腹中饥饿、愧对妻儿、怕遭天谴、半生繁华,无数冲突情感交叉的百感交集。
借此机遇,何老幺撕去假装,穷极暴虐说话对着老狗各式威胁。可老狗只是趴在床上呜哭泣咽,耷拉着脑袋,未有一丝回应。
敖司令单看打扮行头,就晓得找对人了,因而号召何不鸣落座,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扳话起来。
何老幺虽是没有亲目睹过,可也晓得此物钱分厘毫之重,便可代价令媛。
别看何不鸣表面光鲜,实则公开熟行段恶毒狠辣。
何老幺跟着老丈爷多少也学了些技术,因而带上兽医医囊而去。
有道是:“嫡妻长幼全不顾,只把狐舌唤金乌。”
待吸纳完狗宝,便褪去外套,伏在地上,身材娇媚妖娆,渐渐爬向何老幺。
何老幺此时已经被得道飞升的虚妄之事冲昏了脑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探到老狗肚腩下,五指成爪,用力攥掐。
何老幺贪念已起,因而二话不说,一手按住老狗,一手操刀破开肚腩,果然发明一颗鹅蛋大小的狗宝,估摸着半斤不足。
就如许跌跌撞撞,从白日跑到黑夜。直至月上梢头,方觉头晕目炫,这才发明止血兽药的药效已过,口间断舌之处又是鲜血直流。
来人不是别个,恰是“金乌之舌”何不鸣是也。
幸亏有个比何不鸣大七岁的黄脸婆娘,是镇上兽医的女儿,看中了这小子生得可儿,因而拉他入赘,做个上门半子。
女子说罢,眨眼间便从龙王庙里消逝不见。
他暮年间传闻东晋有个去官修道的人物,一人得道,协着百口四十二口加上院中鸡犬一起升天。
说的就是鸡狗这类野生禽畜,只要和人长时候相处,都会感染了人的形神神态,再略加修炼,别说晓得人道,就是得道成仙也犹未可知。
可号令一下,转念又感觉不当。
说话声竟是一个女子,并非老狗索命。
女子倒也安然,看着何老幺直勾勾的眼睛,未生肝火,反而咯咯一笑。
原是镇上大财主家的老狗抱恙,托长工前来请何老幺速去诊治。
何老幺顾不得家中老婆,只想着马上赶赴就近的迎圣城,将狗宝卖了换钱。
且说这女子衣不遮体,又做出盘膝的大行动,天然上高低下被何老幺看得通透。
并且狗不住狗窝,反而躺在绣榻之上,一众丫环伏在两旁服侍着。场面之大,一时候竟分不清到底床上是人,还是床下是狗。
直至鼻尖相触,女子丹唇轻启,对何老幺伸出了舌头。
敖司令越想越是忐忑,又怕出尔反尔,在马大哈面前失了面子。
因而何老幺宣称老狗病重,需求温馨环境细细诊治,以此屏退旁人,和老狗有了独处一室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