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通习性智斗瓮中虫,知进退献计炸龙王[第2页/共3页]
因而率先暴露后腿上的厚肉,听任长须怪虫撕咬。
但是陈鬼脸倒不焦急,反而翻开第三个蛐蛐罐,将一只老瘦公虫放在母虫身边。
陈鬼脸扶着青花陶罐的细牙肉虫,暗自考虑道:
考虑之间,陈鬼脸手里不做担搁,直接揭开此中一个青花陶罐。
如若换做普通旁人,见此阵仗早就吓得小桥流水、两股流黄。
殊不知陈鬼脸自幼就听书讲古,一本《蟋蟀经》更是烂熟于心。不但把漱玉茶馆的平话人卢老爷子听到寿终正寝,就连宜春院里的齐铁嘴,都被陈鬼脸听到中风嘴瓢。
陈鬼脸又暗叹一声:“都是薄命,小爷倒也不会见怪与你,只是鬼域地下,一人一虫,也好有个相伴。”
自此,陈鬼脸方觉机会成熟,因而对着马大哈恭敬道:“大帅,现在开战可否?”
“你我同病相怜,皆是受人摆布的躯壳。本日 你甩开膀子,将那邪虫会上一会。成也不成,全凭天意。如若胜了,小爷带你逛窑子,拂尘尘。如果不堪……”
有道是:“人无千岁寿,迟早渡何如。”又有言曰:“阎王叫你半夜死,难能拖至五更天。”
敖司令锁眉憋嘴,心底摆布策画,竟感受此计甚妙。
“炸他娘的龙王庙!”陈鬼脸晓得旱魃已除,三日以后必降大雨,以是提及话来也有了底气。至于为何选了炸龙王庙这一说辞,当然是心系地下秘宝,无妨用大炮轰出来,免得小爷刨坑挖土。
且说一帅一民回到大厅中,就看到马大哈对着二人斜眼瞧着,脚下像是踩着缝纫机,只把一条大腿抖得乱颤,明显是急不成耐,想要速战持久。
盆口两排写着龙飞凤舞八个大字,恰是“乾坤一掷、勇战三秋。”
反观陈鬼脸倒是天然,双指捻起一根牛筋草,对着罐里的细牙肉虫悄悄撩 拨。
陈鬼脸见状,便在罐中心立下挡板,把另一个瓷罐里的母蛐蛐投入对侧。
敖司令见自家虫儿已失先机,怪虫取胜只是迟早题目。只觉心头乱颤,顿时脑袋生汗、口舌干涩,内心尽是些如何持续敷衍马大哈借粮的说辞,情急之间竟脱口而出道:
再看马大哈倒是气定神闲,从人头骨中取出一只长须怪虫。
一介草民置身两省借粮风波之旋涡,真乃进退两难,稍有不慎就算是猫有九条命,龟背一身壳都难以活命。
这可把劈面的细牙肉虫气得上蹿下跳,捋须磨牙。满腔怒意顿时澎湃,好像骇浪滔天,亟需一朝宣泄。
旋即哈哈大笑,拍着马大哈的肩膀说道:“如何?轰上一炮?”
但见陈鬼脸不惧反笑,对着敖司令说道:“小人观马司令的虫儿,如同插标卖首。大帅莫要暴躁,且听小人一一道来。”
自此,陈鬼脸时运机遇,真如竹剑真人所料。至于如何炸庙,期间又有多么诡事轶事,且听下回分辩。
“是何破解之法?”
《蟋蟀经》所载,自打唐朝天宝年间,直到明朝宣德天子,乃至现在,不管大虫小虫,品类好坏贵贱,都是养在蛐蛐罐里。
“何计?”
按理来讲,敖司令一介军武,兵马多年,胸腹当中当有令媛度量。可眼下也是沉不住气,仓猝撂下与马大哈的话茬,如同拎小鸡儿普通,将陈鬼脸拎到屋外,厉声诘责道:
整套行动行云流水,果然是杀伐判定的狠角色。
只是轻视的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来:“可。”
马大哈见敖司令失态,更是对劲。本想出言挖苦一番,却瞥见斗盆当中瞬息万变,不由面色凝重。
思路只是一瞬,接着就将细牙肉虫投入斗盆当中。
本来陈鬼脸在虫舍选虫之时,就和身边押送的保镳体味,得知马大哈手中的虫儿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