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危机[第3页/共3页]
刚把纸条塞给耿大哥,就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赶紧把人推出门,打了个三轮车送走。孕夫返来,没见到伤患,多问了一句去哪了,男人扯谎说酆朴宁的人返来把他带走了。
那我就放心了――哑巴点点头,再看了眼满脸惊骇的四哥,仓促踏上回家的路。
搞甚么,还装,我就不信你真傻了――哑巴的脾气实在没那么好,除了对星骓和孩子有实足的耐烦,其别人的死活都不关他的事。他想甩手不干,但四哥不一样,这位在童年期间代替父亲照顾他的兄长有着不成代替的职位――信不过我吗,在我面前竟然也需求装疯卖傻。行,我看你能假装到甚么程度!
隆冬的夜晚,有很多发亮的夜虫在田间飞舞,给乌黑的夜晚带来星星点点的光亮。这奇特的征象让哑巴想起很多年前,还是他五六岁时产生的事。他小时候不那么优良,常常因为学业惹父亲活力,有一次家庭西席告状,害他被关在暗房里受罚。被竹板狠狠抽打过的臀部火辣辣地痛,又在暗无天日的处所,对年幼的孩子来讲是非常可骇的经历,几近毕生难忘……
“兄弟,你可来了,你交代的人恐怕要去病院看看才行。”哑巴刚进门,就被拉到里屋:“他仿佛伤了脑筋,有点不普通,说话行动跟小孩似的,现在跟幺妹玩着呢。”
“他不敢说,因为你听了会肝火中烧。”房门不晓得甚么时候被翻开,酆朴宁脸上挂着鬼畜般的笑容直直闯出去:“十六哥,本来我想放你一条活路的,可惜你这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弟弟我赶尽扑灭了。”
搞不清楚状况,也不肯定四哥是装疯还是真傻,以是他把本来的字消弭,对耿大哥说――能不能让我们伶仃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