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没有作案时间的凶手（二）[第2页/共2页]

其他消防员们在四周拉起了黄黑相间的消防鉴戒带，把火警现场封闭起来。消防车顶上的警灯不再红光闪动，仿佛在闭上眼睛小憩。消防警笛停止了鸣响，仿佛已喊哑了嗓子。

张科长站在客堂门口，挪动动手电筒的乌黑色光柱，四下里扫视着客堂，就像挥动着一把利剑，要把这令人堵塞的黑幕划开。但是目之所及，客堂里除了玉石俱焚的家具外，仍然看不到死人的踪迹。

“张科长，”李队长仓猝迎上前去，“我们一接到出警任务，就在第一时候赶来了，但是在进火场的时候，碰到了费事......”。

现场的浓烟垂垂地消逝了，但氛围仍满盈着一股焦糊味。接受了火与水的浸礼后，四楼的窗户已经四分五裂，支离破裂，黑洞洞地，像一只被打瞎了的眼睛。消防车的乌黑色云梯还竖在那边，就像一头大象伸出了长鼻子，在触摸那只阴暗的眼睛。黄黑相间的鉴戒带内里，围观的人们在交头接耳，窃保私语。

“是！”小刘利落地承诺着，看来对张科长的行动习觉得常。

“小王，”李队长望着四楼大声号召着，“你下来歇息一下。”

“甚么？屋里有人？死了？”卖力批示救火的消防警官头大了，救火有救出人来但是件费事事，常常会遭到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要不是那辆破车挡了我的路，或许......”他悻悻地想到。他解开消防服的领扣，拉开拉链，从内衣兜里取脱手机，摁了几个号码，“喂，火调科吗？我是一中队长李武，我们受命出光亮小区的火警，清理火场时发明屋里有死人，请你们顿时过来......”

“是从窗口出来的？”张科长指着竖在那边的乌黑色消防云梯问道，“房门还没有翻开过？”

“喏，就是四楼那家，”李队长指着阿谁阴沉森的窗口，“明火毁灭后，我们的人出来清理火场，成果发明了一个死人。”

室内一片狼籍，好像被地动和海啸攻击后的废墟。厨房里的墙壁被烟熏得黑漆漆的，就像被一条大墨鱼喷过似的。锅碗瓢盆被水冲得乌七八糟，就像一个渣滓措置场。满地的水都是黑的，仿佛是一个翻开了井盖的下水道。但是，死人在哪儿？

“小刘，”张科长对跟他一起来的火伴交代说，“你卖力调查一下相干环境，作一下笔录。”

李队长和小王面面相觑，仿佛感觉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