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夜谈[第2页/共2页]

杨令元一怔。

杨令元沉默着走近，悄悄点头，表示乔苓无需再说下去。他靠近，面色毫无波澜，身型直挺的时候他高乔苓一头不止。乔苓没有昂首，她被惭愧感紧紧抓住了心魄，低头看着杨令元的脚尖。

“好……”

杨令元淡淡地打断了乔苓的话，“我都晓得，你别说了。”

他将手收了返来，轻声说，“你做了精确的事。”

乔苓站在原地，温馨地看着杨令元，他的神采再没有畴前惯常的不安，每一个字都像坚冰落地，声音清澈凛冽。

乔苓一怔，昂首正对上杨令元没有神采的眼睛，她听不出这话里的情感，报歉的话也难以说出口，更遑论去等候杨令元的了解和谅解。

乔苓写了很多，删编削改，却老是感觉写出来的东西词不达意，末端只是写了一句，“我在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