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父亲[第4页/共4页]

——他的衣服上，也有这类东西么？

“苓，你晓得七执的来源吗？”

“别难过，孩子。”祖父的话在乔苓的脸旁闪动，“别难过。”

将迟送乔苓回房，二人途中要颠末乔芙的房间，远远地便能模糊听得碎物之声和一些锋利的言语。两人脚步不约而同地放慢，乔苓心中了然，约莫乔芙又在发脾气了。

“但我会常常和您联络的。”乔苓轻声道，“爷爷，我今晚来，是有件事想再问一问……”

“爷爷，我能够要离家一段时候。”

“还是关于你父亲的事？”

乔苓略松了口气，也对，毕竟将迟是高朋，乔芙在没有掌控的环境下，是不敢对他动这类小把戏的。

愚者承诺下来，持续出发，又赶上一名穿着崇高的老妪，老妪穿戴三件厚厚的裘衣，却在太阳下冻得瑟瑟颤栗。她远远瞥见愚者，便拦下他扣问，你干甚么去？愚者如是说了，老妪道，请帮帮我，替我问问无所不知的金枝，为何我穿戴三件厚厚的裘衣，却仍然感到酷寒？

江里伸脱手，在空中写字。

乔苓这时才又靠近了些，这是乔夷易年青时亲身制作的札记，上面满是祖父的亲笔。

故事到这里戛但是止。

乔夷易右边的吊爪俄然活动起来，它伸出颀长的金属臂，精准地飞向一旁的书架，从中取下一本极厚的书，上面的灰尘因为俄然的取用而在氛围中弥散，乔苓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谁吊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