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2）[第1页/共3页]

齐云听到“12岁”，心头一闪念，不由得有些走神。只听得大姐犹自絮干脆叨地说着，“现在三贞九烈，闹得甚么似的，将来还不是一样的给男人？给家里订的男人又换不来钱，还得陪男人过苦日子。白日土里刨食，也少不得让村里乡上的干部拉进玉米地里，早晨回家再让男人吊房梁上打一顿……啧啧，到时候她才晓得，大姐明天这是往好里劝她！”

“我这就去他们的女工宿舍，倾销扮装品。“

齐云非常尽力才禁止住眼神里的讨厌，陪笑说：

齐云扭扭摆摆地向女工宿舍楼走去，连走路的模样都像个倾销水货扮装品的。出乎她的料想，女工宿舍楼的安保事情相称松弛，并没有任何人值守，齐云直接走进楼来，并且心明眼亮地找到一个年长富态、一双眼睛却还是水汪汪勾人的中年女子扳话上，顺利地得以登堂入室。

洪箭一接起电话，她就连珠炮似的将从工头大姐那边收成到的信息说了一遍，说到男经理有能够对玉琴用迷幻剂一类，洪箭也是心急如焚。两人商定了一个见面地点，见了面后当即向在建中的富豪夜总会赶畴昔。

和齐云预感得差未几，阿谁看起来穿着较着比别的女孩讲究的徐娘大姐是这些女工们的工头经理，她将齐云请到她独居的一间大的有暖气的宿舍里，齐云拉着她的手，直往她身上喷着各种便宜香水让她”试香“，一边像喝了蜜糖似的直夸她皮肤好、身材保养得宜、气质诱人……直夸得那位大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容皱得像朵怒放的菊花。

”卖扮装品可真是辛苦，起早贪黑也挣不了几个钱。姐姐，您晓得有哪碗饭好吃，也提拨一下mm我嘛！“

”培训初级技师的部分？“齐云内心咚咚直跳，”不晓得阿谁是……“

”哎呀你这孩子，“大姐笑着戳了一下齐云的脑门，”对外是没开门，对内但是试停业了好几个月了――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不想尝口鲜的呀？“

齐云装做惊奇又恋慕地瞪圆眼睛：”姐姐，你是富豪夜总会的经理呀？难怪又标致、气质又好！“

大姐笑着说：“当然未几了！这得看前提，前提不敷格，哭着闹着要去也不可。我看你人靓嘴甜，思惟又放得开，应当错不了。明天去了一个小女人，才12岁，人长得标致，也够鲜嫩，可说甚么就是想不通阿谁事理，非吵吵着要归去服侍人端盘子，还说打水扫地都行，就是不肯出台，连让男经理摸一把都不肯。”

大姐没有一丝防备，眉开眼笑地说：”小女人，算你命好来，明天碰到朱紫了！要说在这个X县城里，教人吃上男人的那碗饭，我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了！“

大姐抚摩了一下脸，有些嗟叹：”老喽！男人家外采花，谁不图个年青鲜嫩？我看你前提不错，倒是你将来到花花天下纳福，能记得大姐，分几口剩饭剩汤来给我吃，也就我明天没有白白慧眼识人。“

齐云忙说：”我不明白端方，还得求姐姐指导。“

齐云呈现在洪箭面前，“新奇“的扮相差点把洪箭吓了一个跟头，只见她一头乌黑滑溜的秀发不知在哪个小发廊卷成了咀嚼惊人的”大波浪“，描得粗黑的眼线像熊猫，眉毛则像蜡笔小新，还涂着一个电影里美女特工公用的烈焰大红唇。这幅打扮固然伧俗倒了顶点，可因为齐云的年青和清秀，却并不显得惹人讨厌，看畴昔就像个便宜却标致的塑料洋娃娃。

洪箭发笑，”还用你说？“

看到洪箭瞪大的眼睛里写满十万个为甚么，齐云双手一伸，只见她的左手抓着一只大黑包，右手则是厚厚的一沓扮装品目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