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花甲故相今庆生辰 总角小童观灯遭绑(二)[第1页/共2页]
庾倩道:“是,祖君。”然后也退入了后堂,一会儿同桓思一起返来。
周桐道:“祖君身材安好,在洪都闻老相公寿辰将至,特叮嘱小子遴选几样奇珍物品,送与老相公。”
周桐难堪的说道:“回相公,其他都好说。只因内里有一个昆仑奴,刚为寺人,脾气暴躁,不通国法。小子其他可献观,此昆仑奴怕叨唠女眷,还是等宴后老相公再看吧。”
桓思应道:“是,大人。”告声歉转入后堂以后,叫了一个婢女,写了张便条与她。叮嘱她去库房找管事的妈妈,说等下有个歌女某某要来领东西。
周桐道:“是,叨唠女眷先请恕罪。”
周桐道:“那老相公既如此,我便去把那昆仑奴带过来了。不过老相公,这昆仑奴可胜之前昆仑奴万倍,力量脾气皆是,请老相公谨慎。且此人只晓一些神皇雅言(注3),不会说我吴处所言。”
听到吴地二字,王珩有些不爽,但面上为表示出来,只是说道:“那带出去吧。”
周桐在这宴席上一向未语,两眼打量着四周,在察看着甚么。这下见柳青柔退了下去,他立即举爵道:“老相公高义,世人奖饰。某昂首佩服,自饮一杯以敬。”说罢,举着黄澄澄(注1)的青铜爵,自饮了一杯水晶浆。
王珩猎奇的问道:“是何奇珍奇宝?”
一共是七品菜,每品八碟。交参半个时候上菜,上一品撤一品。五十六道菜,一道一筷子人都能撑死。以是每碟也没有太多,在高足盘子内里的每道菜也就只要两三筷子罢了。
周桐道:“今老相公寿辰,小子祝相公万岁(注2)。”
王珩大笑的对阿谁歌女道:“好――,真是太好了。老夫六十余年来,真恰是未听过此种乐曲。怕是嵇叔夜再生,重奏广陵一曲。听到你这琵琶,也要操琴感喟啊。”
王珩对柳青柔又道:“你唱的好听,四匹锦缎不敷。等下子让辽儿和教坊说声,你拿着这几匹锦缎好生过日子去吧。”
用完了第六品菜后已经是酉时初,夏季的天气垂垂偏黑。太阳转西山落下,来扫兴的歌女也筹办好了。
王珩道:“周郎好雅量,自饮一杯,老夫焉能不陪。”说罢,举水晶杯,饮了半杯葡萄浆。
王华一味的只吃炒菜,那些蒸煮出来的菜实在反面他这个当代人的口味。平常也最多有个下了盐鼓葱白的炒鸡蛋吃,此次有了这么多的炒菜,他但是吃的过瘾。就是南北朝期间的炒菜还是方才成型,比起当代的菜来讲难吃的很。
激扬的琵琶曲在正堂中回荡着,一个歌女在正堂中心反弹着琵琶。弹出的琵琶曲真像是如白乐天《琵琶行》中描述的那样――“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把这正堂中十二小我的心魄都给摄住了,眼睛跟着歌女的跳舞一起转动,半步不离。
王珩道:“淮南,那可真是个不幸人。”转头对庾倩道:“阿倩你去奉告阿思,再加两匹给这个叫柳青柔的女子。”
歌女缓缓拜倒,自谦道:“老相公此言羞煞小人,小人怎能和嵇侍中对比。嵇侍中乃竹林七贤,国之宝器。广陵一曲失传,世人皆叹。奴家一曲若失传,又有几人会知。”
王珩挥挥手笑道:“下去吧,不要谢,你在哪另有亲戚。”
歌女禀道:“回相公,奴家姓柳名青柔,淮南寿春人氏。”
作为掌事的主母,桓思天然晓得每个歌女的音容边幅,可王珩却不知。在桓思转入后堂的时候,王珩又问阿谁歌女道:“你叫甚么名字?那里人氏?”
王珩笑道:“不消禀明,拿来我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