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中毒[第2页/共2页]

“母亲放心，我幼时爱抱病，我母亲带我入京时，路上差点死了，得遇一个老道长，赐我一粒药，说是吃了今后可解百毒。

阮仙藻喘着气说：“姨母，传闻衡儿病了，我……这是我找来的人参，给他煎水服下吧。”

别觉得熟谙几种野菜就真能当大夫了，衡儿好好为甚么会中毒？我看八成绩是你找的野菜有毒！”

“没事，”颜如玉把血清理洁净，“母亲，从速睡吧。”

垂垂的，感受有道气味不太对劲。

大夫人眼眶通红，眼泪无声滚落，又狠狠擦去。

霍长鹤走过来：“夫人，你们睡，我来守夜。”

趁着这个工夫，颜如玉拿出一颗解百毒的粉色药丸。

她看向大夫人：“母亲？”

“衡儿中毒，要放血保命。”

颜如玉看向大夫人：“母亲，您信我吗？”

大夫人哪还睡得着，低声说：“如玉，真是辛苦委曲你了。”

这孩子懂事，许是怕大夫人担忧，愣是没有吭声。

“甚么针？”大夫人颤声问。

阮仙藻急得掉眼泪：“姨母……”

重新灭灯，又逐步温馨下来。

大夫人声音低且慌：“如玉，衡儿仿佛不太对劲。”

趁着施下针的工夫，颜如玉察看霍长衡的别的部位。

大夫人抱着霍长衡，霍长衡双眼紧闭，呼吸短促，小脸煞白，嘴唇微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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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大夫？官差能听你的吗？就算听，找来也得天亮了，衡儿等不起。”

“你……”霍长旭气冲冲往外走，“我找大夫！”

“母亲说得那里话？”颜如玉安抚她，“这都是小事，算不得甚么。”

颜如玉点头：“走开。”

霍长旭还想拦，霍长鹤过来扣住他肩膀，往中间一拖：“二公子，还是稍安勿躁。”

“人参大补不假，小公子毒未解就大补，还能有命吗？”

“这是……”大夫人抹去泪，“是擦伤了，如何会中毒？”

“你……”霍长旭紧皱眉，不悦地看着他，“放开我！”

“那是甚么毒？”大夫人问。

“母亲，”霍长旭在一旁说，“这是仙藻用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换的！是为了衡儿好啊。”

碗刚送到霍长衡嘴边，门口有人冲出去：“慢着，不成以！”

“不可，我得去找官差，让他们去请大夫！”他穿鞋下地，“不能让她这么混闹。”

颜如玉偏头看看霍长鹤，“把灯拨暗些，病人不喜这么亮的光。”

“甚么针都行，”颜如玉说到一半，又拿出匕首，“不消了。”

大夫人转头，霍长旭和阮仙藻到近前。

房间里鸦雀无声，霍长鹤看着她的行动，眼底深处的迷惑如海潮。

“信。”

霍长鹤笑声从喉咙溢出：“我不懂医术，但我晓得看人。”

且不说你的人参好不好，即便是上等人参，也不是甚么病都治。

与此同时，小药丸也入水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