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3页/共3页]
所幸的是,她很快就收到了师叔梁行诲的电话,手续统统办好,随时能够解缆。当下,辛二就利索地清算了衣物赶到他家中,筹办出发归去。
辛二奉告父母,她在内里过的很好,没有被欺负受委曲,还因为年纪最小被大师关照、心疼着。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自在的身份。他有家庭有老婆或许还已经有了孩子,她从没想过要去粉碎另一个女人的婚姻,插手他们的干系当一个卑鄙的第三者。四年了,甚么都迟了。
守墓人又叫他们为白碑上颜。辛二举着红颜红墨,虔诚无疑地提笔在镂刻的暗槽上融入色彩。每一笔,都带着她对徒弟的驰念和祝贺。“先师梁郝云之墓,公元2004年,小徒辛二立。”她望着素净的红字,终究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辛二走的早些日子,他们迟早都会念叨她有没有适应那边的气候环境,吃不吃得惯那边的吃食,有没有因为不懂事冲撞、获咎了人,有没有受了委曲不敢奉告他们等等。他们家固然不是甚么大富大贵的殷实人家,但对辛二倒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总不肯让她吃丁点苦,受丁点罪。
要说心底听了他的话没有一丝丝窃喜,那是自欺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