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圣心昭昭[第2页/共3页]
奕詝鄙人面虽听的不是很明白,但也听出来应当是彭闾安伶仃上折,将苏敏功绩抢的一干二净,他们偏师策应,成了主动正面进击,还称解了沧州之围,苏敏等人反而成了被他挽救的工具。奕詝刚想起家,中间的穆彰阿抢先起来,恭维道:“先帝嘉庆年间的白莲教之乱,臣当时还在陕甘总督衙门,战乱之惨绝人寰还历历在目,所到川陕之地,百里渺无火食,朝廷前前后后花了两年的时候才停歇,破钞库银愈三千万两,此次不敷一月即擒获枭首,各地小股叛匪应在不日马上安定,此次大捷的确是上面的将士用命,不过没有皇上多年来沐雨凌霜勤政爱民,也不成能获得如许的战绩的。”
杜受田会心,出来讲道:“臣觉得曾国藩说的很有事理,彭闾安的折子确有些不明之处。”
奕詝急道:“皇阿玛,儿臣昨晚收到一份苏敏奏折的抄件,上面说的可与彭闾安的不一样呀!”
道光点头道:“不成,现在固然匪首就擒,但各地的叛匪还没有清除,现在谈这些不是时宜,再说打胜了就争功,传出去朝廷的面子也没有了。”奕詝躬身道:“是,皇阿玛圣虑高远,儿臣想的简朴了。”
“这是如何说?”奕詝问道。
听完曾国藩的话,奕詝心中大声较好,但大要上一言不发,只给杜受田使个眼色。
等奕詝念完了,道光又让大臣们传看了两人的奏折,等大师都看完了,道光问道:“你们都看了,对这两份奏折有甚么观点?”
奕詝一睁眼看时候不早了,抬手给了秦顺一个嘴巴子,骂道:“该死的主子,不懂端方了吗,连爷上朝的时候都担搁了。”
等奕詝落座后,道光对杜受田说道:“各省乡试的事情,就按刚才议的先拟个条陈,再呈出去朕细看看,曾国藩么,我看就先派到两江检察检察学政,那边的文气最盛,要好好作养。”
曾国藩又磕了一个头道:“微臣刚才看了两份奏折,从奏折上看两边的确是都有事理,不过臣看出三点疑问,请皇上和诸位大人参考。据河南巡抚的折子所说,开归镇绿营的两万人只是到了献县,就解了沧州之围并擒获了卢天赐,但是献县到沧州的另有百多里,如何能解沧州之围,这是疑问之一;苏大人的折子上详细说了然杀敌多少、俘敌多少、缉获多少,俘虏都关押在那里,反观河南巡抚的折子,只是谈如何擒获卢天赐,说毁灭教匪的人数时都是含混其词,这是疑问之二;此次平叛战役惨烈,叛匪死伤愈五万余人,两边的奏折都是如许说的,应当是切当的,苏大人的兵伤亡了万余,而开归镇的绿营伤亡数只稀有百,这是疑问之三。臣就这点肤见,伏皇上圣察。”说完磕个头,起家退到殿侧。
“嗯?苏敏的奏折来了吗?军机处如何没有呈上来?”道光偏过脸问道。
厥后苏敏降服了沧州,朝中的一些要求惩办他的言论才停歇了下去,但随之而来的沧州守城战又令奕詝夜不能寐,在收到苏敏报捷的奏折后,他一口气读完,看到惊险处也是严峻的盗汗直冒,多日悬的石头现在终究落了地,当时天气已经不早了,宫门早就关了,进宫已经来不及了。全部早晨,他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几天没有睡好的人,还是镇静的睡不着觉,直折腾到半夜天赋迷含混糊睡着,这一觉一向睡到天大亮,才被秦顺叫起。
提及苏敏,他叹了口气说道:“苏敏此次领军,实在太令朕绝望了,开端畏敌不前,好不轻易占了沧州还被叛匪围困,几近城陷,要不是彭闾安等的大力相救,我看他丧师辱国之罪是难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