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水落石出（中）[第3页/共3页]

房掌柜和封掌柜对视了一眼，一起回道：“谢大人体恤。”

房掌柜那里见过这类架式，固然不干本身的事，也吓得神采有些发白。徐金书转过脸面带浅笑，对着两位掌柜和声说道：“此次能抓到贼人，两位掌柜算是帮了我大忙了，前面为了公事，不得已出此下策。对两位有所坦白，还请包涵。”

房掌柜起首想起来了，一拍大腿叫道：“我想起来了，四日前恰是钟山书院定的那批书印完的最后一天，那天一向忙到掌灯时分才印完打包，我们统统人都忙得团团转，房记的人都是在掌机一个顶仨，一刻都不能离人，如何会让人出去，我们没有人上午出去呀，如果有人出去了我必然记得。那天，恰好周记停业，封掌柜的带着他们的书手也来我们坊里帮手，坊里的人多，他们的人我就记不得了。”

封掌柜笑了笑，拥戴道：“就是，就是。”

徐金书不在乎的笑着劝道：“说说，说说，就当消遣了，封掌柜是山东那里人呀？”

房掌柜忙顺着说道：“是，是，大人办案滴水不漏。”

封掌柜想了半响，俄然想到了甚么，说道：“对了，那天上午因为头天吃坏了肚子，我跑了几趟茅房，就打发蔡兴要内里给我买点行军散。谁晓得这小子去了好久才买返来，也不晓得买完药去干甚么去了。这个寇时春么，我当时拉肚子也昏头涨脑的，记不清他出去还是没出去，不过仿佛也有一段时候没看到他。”

不一会儿内里传来了模糊的惨叫声，徐金书面不改色，还是笑容满面，笑着对房、封二人说道：“二位掌柜的当然不会有题目，但循例还是要问的，兵士们卤莽，你们都是读书人，如果他们来问二位怕要受些憋屈，不如就在这里我们随便聊聊，可好？”